“吴王,还劝说我们归顺他,届时一起打开城门,将七连城的人放进来。”柳四海说的咬牙切齿,手都禁不住抖了起来。
“我们自然是不愿意的。”陆伙夫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我们前后当面劝说他三四次,可他总是不耐烦的样子。”柳四海道,“最后,他说的急了,警告我们,念在我们当年也为吴国出过力,便放过我们这一回,
如我们再阻止他与七连城联手,便令人将我们都拿了,送到七连城去交给聂泗欢。”
“如何?”素姑娘靠在廊凳上,看着柳四海与陆伙夫失望的样子,轻松地甩着小腿,“我早就说过,吴王不会听你们的,你们却一门心思想见他,还对他抱有厚望。”
柳四海与陆伙夫沉默了一会,道:“他不愿意便罢,我们也不必顾忌着他,做我们该做的事就好。
“老吴皇废了国号,又自刎城头,为的就是保住平川城的百姓,他这么做,根本对不起吴皇,我们大珂寨的磐石军,绝不会放任不管。”柳四海眼中冒火,重重的一拳捶在廊柱上,震得长廊一晃。
“咱们有约在前,这件事到此为止。”素姑娘看了看二人,不容分说道,“接下来,得听我安排。”
柳四海与陆伙夫相互看了看,心里不太情愿,却又无奈道:“七连城攻城之前,我们但凭姑娘吩咐便是。”
“虽然吴王已经劝说不动,可那吴王府的工,是我答应刘伯的,你们还是得尽力做好。”素姑娘道。
“这个,请姑娘放心,我们一定照办。”柳四海点点头,“反正按照祁家女掌柜的安排,左右不过两三天的光景,吴王府的事就能办完了。”
再一次提到了祁姑娘,素姑娘眼睛一亮:“你们去王府之前,我可特地招呼过,务必要盯着这个祁允儿。你们可曾发现什么端倪?”
“哼。”方后来听她这话,鼻子里不由哼了一声,“你还真是闲的慌。”
“那倒没有什么不轨的地方。”陆伙夫想了想,“就是这祁姑娘对这王府的事,真的非常上心,好像这王府后院是她家的私产一样,事无巨细,处处亲力亲为,还要事事完美,好几个兄弟,被她支使得快要发了狂。”
“吴王每日都出来散歩一会,也只与刘管事和祁姑娘说话,不过,说的也都是些闲话。倒是刘管事跟祁允儿说了不少话,还说,吴王最近出来的勤快了。”柳四海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