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柳四海与陆伙夫心中高兴,立刻去准备了,他们一直对大珂寨的兵甲不好运进城来,自己等于赤手空拳的事,有些忧心。
这次若是能自城中取了兵甲,于他们而言,当然是既如虎添翼,又解决了一大难题。
“我感觉,自己上当了。”方后来目瞪口呆,直瞅着素姑娘。
“时间紧急,我去拿酒,要带给刘伯,你去侧院套三架车。”素姑娘嘴巴不停,一套套安排下来。“我这里只有一架马车,你从柳四海他们带来的马车里挑好点的,再套两架。”
“掌柜的,我是不是上了你的当?白欠你一个人情?”方后来犹豫着,又追问起来。
“如今大事当前,最忌分心。其他都是细枝末节,不用多想。我先去拿酒了。”素姑娘严肃叮嘱着,然后走了。
“我一定是上了你的当。”方后来看着跑得老远的素姑娘,口中嘟噜着,实在心意难平。
不多时,方后来在侧院便套好了马,车舆上带了鼓囊囊的两大包麻布袋,素姑娘也提着两壶酒出来了,两人赶车便出了侧院。
另外的两辆马车,会在夜微微黑时出发,藏在王府前面的拐角处。
“掌柜的,咱们是不是出来得早了?这会离天黑还早得很啊。”方后来一边驾车一边问。
“不早,我们还要去酒楼买些晚饭吃食,刘伯喜欢吃的东西,得跑好几处才能凑齐。”
素姑娘靠在车舆栏上,“凑齐之后,咱们还得沿着晚上回来的路线,跑一趟,探探路去。”
方后来听她这么一说,挺惊奇的:“掌柜的,你这谋定而后动的套路,好似战前排兵布阵一般。”
“当然得谋划好。这偷运兵甲,在平川是重罪,更何况这是七连城的兵甲,若被人当场拿住了,八成是会被当成七连城的奸细,关进大牢严刑拷打一番。”素姑娘认真道,“你说麻烦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