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瞪了一眼赶过来的司马意,“管好你的家人,不然……”他们南岳皇上的手段不是他们大景朝的皇帝可比的。
“如果还要胡说八道,只好让你们永远闭嘴!”
侍卫走了以后,欧阳柔儿哭道:“她的确长得像沈明月啊,母亲说就是沈明月。哥哥是你无能,非要和离,找了一个淫荡的怀乐,让你成了京城的笑话。你是拿着鱼目当珠子,拿着青砖当玉石。不然,我们就能住上宫殿一样的宅子了。”
“闭嘴,不是你同母亲嫌弃沈氏门第低,是不祥之人吗?原来的不祥都是假的,是母亲把祖母气……”
司马意意识到失了口,赶紧打住,看了看刘娇娇,“镇国公主是南岳人,不是沈氏,世上长得样貌相同的多了,她们只是长得像而已,记住了吗?”
后面的声音,冰冷如剑,欧阳柔儿吓得瑟缩了一下。
不得不点头,“记住了。”
“好好照顾母亲!”说完就出去了。
花花在坊间转了一圈。又特意去了侯府所在的巷子,没有听到关于镇国公主的风言风语。
侍卫回来后,同明月禀报了处理李氏几个人的经过,明月笑了笑,也好,有的人用狠厉的手段,才能有记性!
花花很疑惑,“公主,沈家人一直未传出风声,怎么了,偃旗息鼓了?”
“你去沈家住的地方瞧瞧,看他们还在吗?”
沈谦心里是有数的,他母亲和弟媳的病,都是王翀的手笔。
他一直没讲,他知道王冲冲就是南岳太后,明月是南岳的镇国公主。
明月大婚的时候,他只在远处看了一眼,而后上衙去了。
他的级别不足以有去首辅家的资格。
下衙后,他老婆把木香的话同他学了一遍,然后又说道:“老爷,沈松一家,好逸恶劳,孩子们没有一个成器的。还到处惹事生非,妾身担心影响你的仕途。再者,京城居不易,花费又多,不如让他们回老家吧。”
“更重要的是,他们欲壑难填,如果哪天得罪了镇国公主和首辅大人,恐怕是大罪,你的官也做到头了。”
沈谦沉默了一会说道:“好,让他们回老家。”
沈谦回到衙门,告了一个月的假,强行把沈家人送回了安德。
卖了京城的宅子,在安德又置办了一个大院子,买了五十亩地。
只要他们勤快一些,温饱没有问题,想过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富贵的生活,那是不可能了。
沈老头一直郁郁寡欢,算计了一生,又回到了起点。
叹命运不公,唯独不检讨他自己的心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