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种邻居!”,内心吐槽的同时,吴干事也给傻柱挂上了号。
现在街道办是最接近群众的,权力不小,不少证明都要街道办来开,之后更是改组为街道革命委员会。
“何雨柱,赵成同志的话,你有什么反驳和补充吗?”
傻柱没说话,只是用力咬着牙,他想求着宽限些日子,但拉不下脸,在院里是他的天下,在街道办可不是,那些大娘,不用三天就能把消息散出去。
眼见傻柱没话说,吴干事直接下了定论,“这件事牵扯金额较大,而且还有警察同志参与,合理性不用质疑,我们街道办也特事特办。”
“你俩签署赠与协议,那间房子就转到赵成名下,街道办也如实登记,去办手续吧。”
傻柱垂头丧气的签完字,走出门,临了恶狠狠瞪了赵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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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这次谢谢了,不然不知道被他们纠缠到什么时候。”,赵成说着,兜里掏出了几块糖,往嘴里塞了一块,其余都放到桌子上。
吴干事也没拒绝,他知道赵成现在一个人生活,不缺这些。
“你这年纪,不打算找个对象?”
“没合适的,这些年光忙着进步了,没时间。”
吴干事笑笑不说话,要不是他家里没有合适的,早就介绍了。
街道办这会儿没人来办事,两人插科打诨,消磨着时间。
“赵成,你刚才说的那个易中海,一直在院里罩着傻柱,是真的吗?”
“嗯,至少傻柱有两次打了院里的许大茂,傻柱什么事没有,许大茂床上躺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吴干事沉默了一下,管事大爷是为了预防敌特,传达政策,调解邻里矛盾,要是事情不严重,也不好处罚。
叹了口气,吴干事说道:“赵成,有一次我看到易中海来找王副主任,领他来的是一个老太太,几个人说说笑笑,谈了半小时。”
赵成知道,老太太就是老聋子,暗道:“也算是知道老太太的一个人脉,不亏。”
“知道了吴哥,我小心些!”,赵成笑着回答
吴干事笑着点头,他知道赵成也有后台,不然一个农村娃,成长的没这么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何地方都适用。
两人随后闲扯几句,赵成起身告辞,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