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白茜溪不解地看着白暮浅,“他对你挺好的呀!你怎么一直把他当外人。”
“我不爱他,不想欠他太多。”白暮浅坦白。
白茜溪瘪了瘪唇,不满地说道:“大姐,你真傻!这么好的男人,你不爱,难不成,你爱上戈湛呢?”
“那倒也没有。”
“那是为什么呢?”
“不能因为他对你好,你就爱上了对方吧?”
“女人不就是这样吗?只要男方条件好,对自己又好,很容易爱上的。”白茜溪不禁数落道,“我看你呐!就是心理有病!”
“你说对喽!我确实是心理有病,最近还看了心理医生。”白暮浅不气反笑。
白茜溪连忙“呸呸呸”,关心又懊恼地接话:“大姐,我就随口一说,你别这么较真。”
“是真的,我真的去看了心理医生。而且,还跟医生约好了这个周末去打拳击。”白暮浅伸出手来,捏了个拳头给白茜溪看。
白茜溪秒懂,目光透着怜惜和感叹:“你说到拳击,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爷爷烧掉你拳击手套的事情。”
话题到这,白暮浅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白茜溪感慨道:“小时候,爷爷对你的控制欲真的太强了。不许你做这个,不许你做那个。你做任何事,都要事先跟他汇报。你做的不好,做得不对,爷爷还打你。”
“是啊!不打不成材嘛!你看,几个堂姐妹里面,就我十五岁上了华清大学的少年班。你们可都没我这个本事!”白暮浅用炫耀的方式,自我嘲讽。
白茜溪深知她心里的苦,连忙拉住白暮浅的手,安抚道:“大姐,好在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也已经摆脱了爷爷的控制。”
“可我这个人挺矛盾的。”白暮浅苦笑,“一边想从爷爷的身边逃走,一边又想回到爷爷的身边。”
“爷爷他还好吗?有没有醒过来?”白茜溪关心地问。
白暮浅微微摇头:“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哪天才会醒过来。”
“爷爷如果再不醒过来,白氏集团就真的连骨头都不剩了。”白茜溪唉声叹气道。
“二叔他们最近又有什么动静吗?”白暮浅反问。
白茜溪瘪了瘪唇:“我听说,二叔把白氏集团能卖的都卖掉了,现在只剩下爷爷名下全资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