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洁飞拿着针,突然来了灵感。

“元帅,我用你的信息素,给沈小姐做安抚剂吧。”

虽然她不做那东西,但不代表不会。昨晚查封的那些香水里,就有部分安抚剂。

这是什么意思,安抚剂?不是抑制剂吗?那不就还是要打针。

天酒冲着元帅一个劲地摇脑袋。不要不要,不要打针。

安抚剂,天酒不懂,可是这些都是成年人,哪有不懂的。

标记过后的情侣,当出现易.感期或发.情期,而伴侣不在身边的时候,心理上生理上都出现难以满足的情况,会需要沾染对方信息素的衣服或者物件,来缓解。

这也催生出了一条产业链。那些没有配偶或者失去配偶的人,信息素抑制剂不好用的时候,就会寻求喜欢的或与伴侣相似的信息素制成的安慰剂。

但这个东西违法。

曾经有几年推行过一个政策,即情侣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可以到政府部门登记,制作安慰剂,以自用。

但这东西从哪个环节都会出巨大的纰漏。

私自贩卖信息素,可是比卖血更赚钱。市面上可流通的安慰剂量少价高,但有钱的、猎奇的人太多了。

有人为了某种特定味道的安慰剂,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信息素吸引带来的疯狂更甚于毒·品。

因此,一旦贩卖信息素合法,这就和贩.卖人口合法一样恐怖了。

可是,如果是元帅和沈小姐自用,应该问题不大吧。

违法不违法的,谁管得了。

可是,元序犹豫了。

他有些说不出的、羞耻的心思。

虽然是他自己的信息素,但是安慰小姑娘这件事,第一次,他想传统、原始、有仪式感一些。

他想亲自咬下去,让他的信息素从他的尖牙注入她的腺体。

让她痛。

但制作安慰剂也不是不行。有备无患,总是会用上的。

最终元序点头:“先做,用不用再说。”

“不打针,不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