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两天,你这四点就下班了,这班上的够滋润的。”
闫埠贵放下自行车,跑过来和许大茂聊天,毕竟隔着一条河声音听的不大清楚。
“我们这当老师就这点好,到点和学生一起放学。”
“你这都大老板了,还骑自行车呢?我看你家老大都骑摩托车了。”
“这玩意省油啊!有两馒头就能蹬得动,那摩托一天烧多少油啊!”
“那你不说摩托骑的远呢?还不费劲。”
闫埠贵没有犟,而是探头看了看他怀中的老三。
“这是你家三小子吧?长的眉清目秀的。”
“嘿嘿,这是咱第三个,以后还会有第四个第五个。”
“大茂你这一直生下去,那傻柱该爆血管了,这家伙现在整天围着寡妇转,很快也会步他爹何大清的后尘。”
许大茂不屑的撇嘴,“这傻柱有心里疾病,他爹被净身出户也是他以后的参考。”
“你别说,这傻柱家就是奇葩,何大清去监狱食堂工作了,住的地方也变成了临时帐篷,傻柱看到何大清走之后花了一千五百块钱把洪寡妇儿子的房子买了回来,加上他的那两间房子,他直接也学我家把中院一分为二,弄出了一道栅栏门。”
许大茂笑了笑,“傻柱挺会享福的啊!”
“谁说不是呢,可是这何大清不知道怎么得来信,马上回来要房子。”
许大茂来了兴致,“嘿嘿!有意思啊!这父子俩没上演一出大戏吗?”
“上演了,这何大清活像个男版贾张氏,一哭二闹三上吊,简直不堪入目啊!”
“那傻柱同意了吗?”
“怎么可能同意,他根本不让何大清进门,并且在栅栏门上拴了一个上吊的绳子,随时等候他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