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回是连夜坐飞机赶回来的,好兄弟伤害自己亲弟弟,这是绝对不能忍的事情!
两个姓姜的围殴了一个姓杜的,打得那叫一个惨。
姜逢昨天从杜康那回来后就郁郁寡欢的,脑子里全是自己是个畜生的事实。
尤其是对脑海里的那张脸,越来越清晰了,还隐约记得是自己强迫了那个女孩儿。
她的啜泣声一直在他耳边萦绕。
他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爸爸,还好意思跟人家女孩外婆抢抚养权。
推己及人,如果他是那个女孩的亲人,肯定不会放过害了她的凶手。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满月说这个事实,他不敢、更不想,他怕小孩恨他。
这样的想法让他越来越唾弃自己,连小孩的正脸都不敢看,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出来了。
半夜里,他躺在床上一宿没睡着,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嘴上就又起了大泡,吃东西都吃不了了。
结果呢,现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些记忆都是催眠暗示的结果。
看着姜回给他看的视频,他无语了,又开心又生气,忍着嘴上的大泡疼仰头灌完了一碗小米粥,然后冲到楼上满月的房间。
他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小孩把人抱起,差点喜极而泣。
满月揪着他的头发:“啊啊啊!”
姜逢抱她更紧了。
满月仰头张嘴:“哇啊啊啊!”
才六点啊!扰人清梦的臭男人最讨厌了,她梦里在啃猪蹄呢。
李姨看着敞开的大门,悄咪咪往里面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地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还以为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响了。”
姜逢揉了揉小孩乱糟糟的头发,道:“叫爸爸。”
满月眼神呆滞:“呸。”
姜逢笑了,抬手抹了把脸,道:“你只有爸爸。”
满月挣开他的手,倒在床上,她早重复了无数遍好吧!
奈何他总当她在乱说,一直不放在心上。
姜回从坐着飞机回来,也才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倚在门口看他们,道:“去找杜康么?”
提到这个名字,姜逢眼神顿时充满杀气:“我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