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折依点头同意,拿起步话机询问胡勇车上是否有软管和油壶。
我把物资放回吉普车后备箱,胡勇带着工具出现在我身后,我怕他发现炸药连忙合上车盖。
“华鸢,你心虚什么?是怕我们偷油被发现吗?”
“怎么说也是别人的东西,说不定遭遇意外的车主阴魂不散这会正趴在车顶看咱俩。”
“瞧你说的,那咱们是不是应该给车主磕几个响头拜一拜。”
“那倒不必,医生应该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要拜也是拜内心的愧疚。”
我把软管插进油箱,猛吸一口,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恶心得想吐。
“华鸢你怎么了?中毒了吗?怎么开始吐血了。”
“这不是我的血,是油箱里的血。”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出,血腥味迅速蔓延开来,胡勇见状扔掉油壶后撤了十几米,血撒了一地。
楚楚以为我俩受伤了,急忙拿着绷带跑过来,胡勇拦住了她。
“别过去,那辆车有问题。”
“勇哥,发生什么了,华鸢受伤了吗?”
我转身看向楚楚,她不由发出一阵惊呼。
“华鸢你怎么吐血了,油箱有毒!”
“楚楚,华鸢没中毒,血是从油箱里吸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车吃人了!”
“楚楚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刘云姐都要被你吓死了。”
我打开引擎盖,眼前的一幕证明楚楚可能没说错,失踪的车主或许真的被自己的吉普车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