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把刀吗？”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菜刀。

李中华当然认识，虽然菜刀都长得差不多，但是这把正是当年杀死大嫂的刀。

“难道我大哥和爹娘的坟是你挖的？把他们的尸体都挖出来，被野狗吃了。”李中华愤愤道:“我爹娘大哥对你还不薄，你咋这么狠心！”

孙白玉不屑一笑，那血红的眼睛里都是笑意，真是大快人心，要不是他们骗婚，她就不会死的这么惨！她的天天也不会死！“太好了，还省得我去挖坟扒骨，这是你那个前大嫂做的。她还算仁慈，留你一条小命，只是对死人发难。”

“好了，我时间不多，你该上路了。”

还没等李中华开口尖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首先是的舌头朝口外伸，孙白玉拿着刀缓慢的在他舌头上来回切割。

“哎呀，二弟你这把刀太钝了，不然你也可以少受一点苦。”

舌头掉落在地上，李中华痛苦的想大喊，想在地上打滚。

“是不是很痛？我当时也很痛。”此时孙白玉的脸布满泪痕。“二弟，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说着用刀把李中华的衣服裤子割烂，也不管是不是割到肉:“你当时就是这样撕扯我的衣服！”

当李中华赤裸着浑身是血时，孙白玉解除了对李中华的控制。

李中华摔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他却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孙白玉蹲下身，拿着菜刀又在李中华腹部砍了几下，鲜血飞溅“二弟啊！你当时也是这么砍我的。”

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根钉子，“二弟，记得这钉子不！它扎进我的骨头里，我天天痛，夜夜痛，连路都走不了。”

说着把钉子直接砸进他腿里，李中华以为自己已经到疼痛的极限了，却没想到，钉子砸进骨头里是这般的痛彻心扉！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就死了！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掉进井里，水跑进他的口鼻，无论他怎么挣扎。这一刻，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他悔不当初。

第二天有人发现柜台老李死在了床上，他浑身赤裸，身上似乎都是抓痕，从他指甲上找到了无数的皮屑，说明是他自己抓的。那肿胀不像话的身体，仿佛泡水三天三夜。公安来检查时还发现他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腿上还钉了两根深入骨髓的钉子。

再联想下，从他家井里找到的白骨也是双腿钉了钉子。

这要么就是连环杀人案，要么就是……没人敢当着明面说怨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