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领证也行,你答应我一件事儿。”
周秀花皱皱眉,耐心听完,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惶恐,撑着笑脸出屋转脚就跑到老娘屋里去了。
“啥??”
“嘘!娘你小点声,让他听到不好。”
周老婆子倒腾着小短腿不安在屋里来回溜达,他胆子怎么那么大,这女婿说什么也不能要。
但想到这段时间她们的所作所为,脸皱巴成一团,早知道那崽子那么恶毒,说什么她也不把人弄进屋。
她虽然平时咋咋呼呼爱占小便宜,但要人性命这种事情她是不敢的啊。
周老婆子越想越胆寒,她们这么对待这崽子,该不会他心里也存着弄死他们的心思吧???
听完亲娘一通分析,周秀花脸色苍白,跌坐在床上六神无主。
她只是好色罪不至死啊,“怎么办啊娘!”
“别出声,让娘想想。”
隔壁屋子的张文轩露出笑容,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翌日,许桃三兄妹跟吃了兴奋剂似的,早早就把地里的活计干完,照旧留下杜丽英望风。
三兄妹先去山上炖了锅鸡汤,馒头包子是早早做好的,微微热一下就好。
熬到天黑,三兄妹启程前往栗林大队,走了一刻钟到达牛棚外面,在门口三长一短敲了两次,门缓缓打开。
“爸妈,你们.......”
许桃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房间里多出了个男人,对方嘴唇毫无血色,躺在被子上一动不动。
“哎,他也会是个可怜人。”
苗慧兰有些想要救助,可当年她就不愿意学中医,别说半吊子水平了,连基本的药理她都不明白,何况救一个病入膏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