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没有时间。

时间对她来说太奢侈了，她只能在仅剩的时间里，对她没有机会看着长大的孩子，做出了她认为最好的安排。

唐时眼眶有点热，他忍不住攥住龙衍的衣襟，把脸埋进去。

男人感受到从衣襟上传来的热意，把手安抚性的放在少年的后背。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龙衍，她很爱我。”

虽然方式看起来好像有点离谱，但这一点，龙衍也不能否认。

“嗯。”

少年悲痛的情绪让其他人意识到了什么，也让忿忿不平的二当家逐渐冷静。

等唐时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才把锦盒给龙衍。

这一次二当家冷静多了。

“把九曲还丹给我。”

飞橙不同意：“二姐！不要！”

二当家心平气和：“给我。”

龙衍睨她一眼，打开了锦盒。

飞橙的心都提起来了，脑子里已经快速的运转起来，如果他同时面对一个发疯的二姐、一条疯龙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疯少年，他得死几次。

然而飞橙和其他守卫妖兽姿势都摆好了很久，却无事发生……

看着锦盒里的东西，唐时不解的道：“这就是九曲还丹？仙丹？”

怎么看着不太像？

有仙丹的样子，却没有仙丹的那种灵气，跟苏若群给他们的那颗涅盘丹比起来，相差太远了。

龙衍道：“这不是九曲还丹。”

“这是一颗失败品。”

飞橙和二当家拒绝相信：“怎么可能？大姐她明明说……”

龙衍道：“或许说，这颗确实是仙丹，但不能算是完整的九曲还丹。”

能让人恢复突破天道轮回规则的记忆，那是与天道作对，哪能那么容易成丹？有失败品也正常。

唐时看得仔细，发现这颗灵丹上的圈纹确实少了一圈。

“那这颗仙丹还有用吗？”

龙衍道：“遇到我们，算是花掉了她穷极一生积攒的运气。”

仙丹被龙衍拿起来，粗暴的扔到了二当家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