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绵一顿,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晚的事,手指不自觉摩挲几下,只是面上却神色淡淡,语带不满地道:“谁让你不小心磕到了,这事又不怪我。”
陆辞简盯着面前的人半晌,直到看见江意绵别开脸,才笑着道:“是,不怪绵绵,是我不小心。”
他敢肯定,那晚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绝不只是他不小心磕到头那样简单。
江意绵只淡淡丢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刚要把手抽离开,陆辞简却又加大了力道,扣住她的手,笑着道:“绵绵还记不记得你在这答应我的事?”
江意绵有些疑惑,茫然地看向对方,明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陆辞简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轻声道:“看来只有我记得,绵绵分明说,我给绵绵保密,就给我好处的。”
那会他看透绵绵识字的事,绵绵为了让他保密答应的。
就在这个位置,也是下午。
江意绵愣了好一会才想起那件事。
那会只是迫于形势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现在对方就是要去揭秘,她也不怕。
似乎是看出自己的想法,陆辞简轻笑了一声,“绵绵放心,我不会去告密的,你只要记起要给我好处的事就行了。”
江意绵一噎,本想着赖账,但一对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脱口而出的话就变成了,“必须是我能做到的事才行。”
陆辞简笑着应道:“自然,绵绵只要告诉我醉酒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好了。”
他怕自己做了什么失态的事,也实在是好奇。
为什么每次提到那次醉酒,绵绵的表情就有些不自在。
虽然对方很努力在装着淡定了,但他知道绵绵一紧张就会下意识捏手指,这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事。
江意绵瞥他一眼,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神色淡淡地道:“哦,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你非要脱衣服罢了,然后我就打晕了你。”
陆辞简一惊,平静的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龟裂,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双眸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低垂着头好一会都没说话,耳尖也不自觉红了,大有要继续朝脖颈蔓延的趋势。
说出的话更是结巴起来,“是,是我唐突了绵绵,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