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绵还要再说什么,被大手包裹的小手却被青年小幅度捏了捏。
动作轻柔,若不注意,只会以为两人在调*情。
江意绵一愣,当即意识到什么,看向陆辞简那满脸疲态,只道:“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在宫里待了这么久,定然是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一切等明日再说。”
陆辞简这才点了点头,只是临走前却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见着陆辞简离开,江意绵就重新坐回了软榻上,正要伸手给自己倒杯茶水,脖颈间就被忽然抵上了一把匕首。
浅淡的血腥味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脖颈处闪着寒光的匕首隐隐带着几分颤抖。
江意绵只当没看见,给自己添上茶,喝了一口才道:“坐吧,你应该受伤不轻,我若是反抗,你不是我的对手。”
脖颈上的匕首明显顿了顿,却没拿开。
江意绵只淡淡道:“眼下京城已经封锁,你出不去的,我若是现在高喊一声,立马会有人冲进来,到时候,你可就只能被抓回去了。
你既然特意来找我,应当是有话想说吧。”
少女声音清冷,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没有半点被挟持的自觉,反倒话语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威胁。
只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挟持谁。
那人轻笑一声,才道:“你倒是淡定,就不怕我杀了你?”
阿古赞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眸中满是探究。
江意绵却只是颇为冷淡地道:“你若是对我有杀意,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再说,如今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男人如今实在狼狈的过分,身上的紫色锦衣已经被血迹渗透,半干不干地裹在身上,没有半点平日的矜贵。
就连那向来一丝不苟的长发,如今都添了几分凌乱。
更别提那张俊秀的脸上此时尽是苍白,多了几分平日没有的破碎。
阿古赞一愣,随即挑眉笑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太过自信只会显得自负。”
说罢,伸手就要朝江意绵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