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啥?你们不信?”美妇急了。
“信,我们信。”蔡玉笑笑:“你肯定会见到的,说不定夏王还会喜欢吃你豆腐。”
“严肃!噤声!莫要不知天高地厚,对夏王不敬。”美妇怒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
瞥见蔡玉吃瘪,陈诺大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是这种来自别人不经意的崇拜。
一顿饭,吃得陈诺浑身舒泰,吃饱喝足一抹嘴:“老板娘算下帐,多少钱?”
“一碗二十钱,840钱,收您800钱吧。”美妇觉得陈诺对他眼缘,爽快地抹了个零。
“不用抹零。”陈诺一拍桌子:“蔡公子买单,走吧。”
说着,带着众人大步流星离去。
蔡玉先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但想到陈诺开她玩笑,心中又是一甜,从荷包中掏出一金(万钱)拍在桌上,小跑着跟了上去。
“夏王大人,那知心大姐姐不知多崇拜您,您也不赏赏人家?”
蔡玉回望追出来似要找零,却被锦衣卫拦住的美妇,跑到陈诺身旁。
“赏什么?要不也学你家蔡四少爷,把你扒成白羊拖到客栈吃了?”陈诺调笑。
蔡玉语气一噎,俏脸一红。
小乔上前揽住她腰上前,朝后回望道:“夫君已经安排好了,走啦。”
……
豆腐铺内。
老板娘和狗肉铺老板大眼瞪着小眼。
“什么?刚刚那老弟想打老娘我主意?”美妇眉头一皱:“可是,他们吃饭给了一金啊。”
小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汉子怒道:“孩子他娘啊,你可长点脑子吧。”
“不会吧……我看他们不像这种人啊。”
“呸,肯定图谋不轨,否则怎么带这么多人?肯定是奸细,对奸细……嘶,不得了。”
“奸细?!”美妇一听急了:“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快去报官。”
二人抱上儿子刚冲出门外,便见戏志才领着一队人马走了进来。
“太守大人?”美妇一惊,刚欲开口。
便见戏志才笑呵呵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地契,差人递给女子,笑道:“夏王有赏,西街中央六层商铺一座。”
“什么夏王有赏?”美妇一懵。
倒是一旁汉子回过神来,震惊道:“太守大人您是说,刚吃饭那人是、是夏王?”
“嗯,夏王大喜,赏的,拿着吧。”戏志才笑道。
美妇看着递在眼前的地契,回过神:“我去,那姓蔡地小子没骗我,夏王还真吃了我的豆腐?”说着,她还没来得及接过地契,便两眼一翻,晕了。
……
宛城,南门。
雨中,一辆马车缓缓走入城池。
一名身着五彩仙衣的女子坐在马车内,望着窗外的雨,目光沉凝,微风轻拂,吹动她遮面的轻纱,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绝美的面容。
此女赫然便是五斗米教圣女张琪英。
身旁几名道姑装扮侍女见状轻声宽慰道:“圣女大人,千万不能心软,战争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其中涉及太多,我们知道机密更不能说出口,您必须要先请示张天师。”
“父亲远在汉中,来不及了,联军这计策太毒,水淹樊城,这要连累多少无辜百姓!于心不忍。”张琪瑛带着点呆萌的娃娃音响起。
“您换个方式想,若真刀真枪死战,又要有多少士兵惨死?”侍女急的快哭了:
“而且,仅是水淹而已,不过房子、粮食损失,百姓性命死伤不重,再说了,您不是有圣水吗?到时可以广施圣水,普渡万民。”
“施圣水?”张琪瑛眨巴下眼睛:“那又要洗澡了啊,樊城二十万百姓,要多少洗澡水,那不浑身皮都泡烂啦?”
侍女擦了擦额头,严肃道:“圣女大人,圣水,万不可说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