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门被踹开,院内院外的人都愣住了,似乎都在思考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局面。
“老夏,你没死?”梁青山丝毫没有注意夏五德此时正举着一把铁锹,急急忙忙上前上下检查了一番,疑惑道,“你怎么比上次见面还要胖了一些?”
“梁大人,我活着好好的,谁说我死了?”夏五德有些不高兴了,郁闷道,“而且你们为何要把我家大门给拆了?”
虽然他是县令,也不能随意毁坏老百姓的财物吧。
梁青山怔住了,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尴尬地笑了起来,小顺子立刻上前解释了起来。
小顺子虽然才17岁,可嘴巴厉害的很,三言两语就把前因后果给说清楚了。
夏五德听完心中很是感动,说道:“梁县令没想到您还记挂着我们,外面太冷,还是进屋说吧。”
小顺子跟着梁县令后面,和夏五德一起进了屋子。其他官兵则被铁柱请到其他房间喝茶水去了。
“这么暖和?!”梁县令震惊之余一扫炕上的小桌子,上面放着热酒,脸颊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夏里长,你在喝酒?”
第一次觉得心里落差太大,他在外面担惊受怕日日忍受刺骨寒风清理出了一条道路,可别人却坐在暖和的屋子里面喝着小酒。
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啊。
“最近高兴的很,就喝了两杯,”夏五德连忙伸出手恭敬的邀请梁县令,“梁县令,您这一路过来肯定冷极了,坐下来喝一杯吧。”
“我也跟您汇报一下最近村子里面的情况。”
梁青山脱掉了厚重的大衣,坐在了炕桌上疑惑道:“这个是什么?”
“鱿鱼丝,”夏五德热情的介绍道,“就是海里的鱿鱼做出来的,特别适合下酒,还有这个干炸小黄鱼您也尝尝,新鲜的很,昨天刚打上来的……”
“夏里长?您什么意思?这海里还能打渔?”小顺子咽了一下口水,有些激动地问道。
“当然可以了,”夏五德有些自豪地扬起了下巴,说道,“出海这个事情很危险,只有夏卿卿家才能去打渔。但是她打的东西都便宜卖给村民了。”
“没有银子的还可以打欠条,最重要的是她还帮助孤寡老人,家里没儿没女的,或者没有男人的都可以免费去她那里领吃的,还说这叫什么五保户。”
梁县令和小顺子都愣住了,脑袋里面开始消化刚才的信息。
“夏卿卿,是个女子?”梁青山一下子就对这个女子产生浓浓的敬意,能在这个时候做到帮扶他人,心中必定是有大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