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要去见见古渊,自然得拿出些哄人的诚意来。

她只知道古渊不爱刺激辛辣的姜汤,但他喜爱什么……

这,她还真就疏忽的从没问过。

之前在质子府,那杯与平日里甜度一般的牛乳,古渊是如何知道的呢?

小主,

想到这儿,裴纯抿抿唇。

将面前摆出来的各种糖渍、盐渍的果脯,都买了一些。

刚出门又扭头进了布庄。

——

太子如今仍在禁足,根本出不了府邸。

无聊的他让太监,在府内紧邻街道的地方,支起一个小小的煮茶炉灶。

他本是想听着外头百姓的声音,也跟着热闹热闹。

结果呢,听到的确是百姓们欢迎信国公入城!

太子的面色无比黑沉。

冯桓站在一边装死当吉祥物,他身边还立着许多年后要参加春闱的书生。

太子端起茶杯,对面一身黑衣斗篷,蒙着面的太监尖声讨饶:“太子殿下,那裴鼎真的有几分手段。

奴才在许多条进京的道路上都安排了人手,说是天罗地网也不为过啊。

谁想到那裴鼎居然还能活着回来,甚至连一点伤都没受!”

太子呵了一声,眼神扫过躬着腰的太监,神色难看:“信国公可只带了亲兵回来。

亲兵再多能有多少?让咱们损失这么多人,若无人襄助谁会信?

就算是信国公的儿子亲自去解救,整个公主府才有多少侍从!”

太子吼完,瞪了一眼浑身黑衣的太监:“去给孤查!查清楚到底是不是老六!

也查查老六手底下有没有私自养的兵卒!”

黑衣太监身子更低几分,默默应是。

“还有,既然现在动不了信国公,那就从他孩子身上入手!

裴纯那丫头不是快要及笄?

你去,让丁仁家的嫡子找机会,将人弄到手,不论是什么手段!

春闱马上就要到了,孤希望在春闱之前,将裴纯与丁家嫡子的婚事定下!

坚决不能让老六与那裴纯联姻,彻底站在同一方。”

黑衣太监顿了一下:“殿下,奴才听说丁家嫡女与信国公二子裴粹已有婚约,咱们还用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