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远处一个带着好奇的声音便远远的传来。

“哎呀,嘉善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要人扶着?”

平国公夫人惊讶的迈着小碎步,从后面赶了上来。

裴纯听见了,厌恶的皱眉,但眼下公主娘受了伤,最重要的是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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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打算理身后癞皮狗一般的平国公夫人。

头都没回的扶着公主娘朝宫外走去。

“诶诶!嘉善,福宁,别走啊,听说嘉善今日惹怒了太后娘娘,被罚的不轻呢,现在如何了?”

她说的内容是询问,可语气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裴纯脚步微顿,与另一侧扶着公主娘的大哥裴清对视一眼。

后者眼神微眯,已经默认裴纯现在可以搞事。

裴纯哼笑一声,将公主娘的手臂搭在前方的裴鼎脖颈处。

自己斗志昂扬的将脑袋拧了回去。

身边古渊一同停下脚步。

“国公夫人是有什么事吗?”她拦住正抻着脖子幸灾乐祸看向公主娘背影的平国公夫人。

“我能有什么事,就是听说嘉善受罚,来看看她而已。”平国公夫人不耐烦应付面前的裴纯与古渊两个小辈。

转头就要绕过他们二人,从侧面追上去。

裴纯无语,四下扫视一眼,发现平国公不在,只有几个小丫鬟远远的立在平国公夫人身后。

这条出宫的路上,周围零星几对儿夫妻行色匆匆,生怕自己卷入了即将要起战火的场面中。

各个全都低着头,溜着边儿悄咪咪的出了宫门。

裴纯见此,哼笑一声,一点都不客气:“既然没事,那您就别去找我娘亲了!”

“你这孩子说甚么呢,我找你母亲是要去看看她,我这正好有一瓶上好的药,带给你母亲去。”

平国公夫人说着,将手心的瓷瓶在裴纯面前晃了晃,语气中满满落井下石。

“不用了!国公夫人的心意裴家收下了,但这么晚了,我娘亲还要休息,您就别打扰她了!”

裴纯被这癞皮狗烦的不行,只想叫人赶紧滚蛋,别来打扰她们一家人。

“你这孩子可真是,你娘亲现在也未休息,我见见怎么了?!”平国公夫人语气刻薄。

执意想看公主娘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