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嗓音沙哑,才渐渐停下:“我们明日去审庆人。”
古渊有些微愣,似乎是没想到裴纯会将话题跳转的这般快,但还是点头答应。
庆人这个太监被抓回来的这几日一直都在地牢内,妄图通过不吃不喝将自己饿死,可裴纯特意叫人将其绑起来。
往他肚子里面灌了许多的剩饭剩菜。
已经磨了此人许久的性子,明日去审问时间正好。
凌晨的景色,如同一幅淡墨渲染的山水画,静谧而深邃。
星辰似乎也感受到了晨曦的召唤,一颗颗渐渐隐没于光亮之中。
许是前一日睁眼的时间太久,裴纯与古渊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起。
她先去瞧了一眼公主娘的身子,确定其身上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且没有恶化,甚至还有愈合的趋势,这才放心下了地牢。
长公主府的地牢平常很少关人,所以建设的稍微有些简陋。
小小的监牢没有窗子,一进入其中便闷热的叫人喘不上来气,潮湿的泛着泥土的味道。
还有上一个芍药死时遗留下来的血腥味道,混合着庆人自己的屎尿味儿。
实在叫人说不出的恶心。
裴纯与古渊缓步走到庆人面前。
只见他头发散乱,浑身泛着酸臭。
见人来了,唯一完好的眼珠微微转动,似是在确认来人到底是谁。
“庆人,许久未见。”裴纯肿着眼睛。
昨夜回到房间后,她还是忍不住,趴在古渊怀中又痛哭了一场。
古渊没见她这般哭过,只能手忙脚乱的把她抱在怀中,像哄孩子一般抚慰着她的后背。
伴随着温柔的摇晃和轻拍。
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结果今早起床她才发现眼睛肿了。
肿的像被人打了两拳。
庆人太监脸颊脏污不少,他被裴纯的声音唤醒。
反应过来后,当即愤恨的挣扎起来,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忍不住奋力动弹。
像是想直接下来,亲手打裴纯一顿。
管家爷爷立在一旁,见此挥了挥手中的长鞭,做恐吓状。
裴纯笑眯眯,伸手接过管家爷爷的鞭子:“爷爷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们。”
管家爷爷点头,拔出堵住庆人嘴巴的破布,退了出去,临走时还狠狠瞪了一眼正在挣扎的庆人。
庆人仅剩一只完好的眼睛恶狠狠的瞪向管家爷爷,像是恨不得瞪下一块肉来。
“啧,这么多天,都是管家爷爷在用剩菜剩饭,一口一口的喂你,保你不死,你这般瞪着爷爷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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