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足够无知,才能信他这么一个陌生人。
聪明人在得了幸运抓到黎清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学乖了,可不聪明的,就惯会自己搞事情,比如...沈夏草。
......
河边靠窗子的一处,冯聿站在窗口,看着沈夏草的背影表情揶揄。
“这个呆子,明日她去的时候给她瞧瞧你好人好事的一面,记住,不要心急,等她的事情敲定了你再提。”
“好嘞,大哥,不过,那黎清当真可能会为了这么个女的,把军王剑偷拿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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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为了她去满香楼一掷千金了,想来份量不小,他那账目可是送到了黎门的账户上。
嗯,小孩子家家的热情,有时候还怪让人害怕的。
出手这么大方,家里人一定很爱护。
实在不行,安排一些人手,路上抢过来。”
“得,我这就去办。”
“也真是笑话,黎门也是要唱衰了,军王剑这样的物件,竟然真给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保管。”
“......”
“给送消息出来的那伙计一点钱,让他滚蛋,隐姓埋名,以后不要再出现。”
“好嘞!”
......
沈亦白这边拿着黄金珠钗摇摇头,这玩意好看是好看,但她实在有点戴不出去,换了钱也好。
好在当初黎志清还给置办了一些,要不然说他俩有私情这个事情都找不到实际的人证物证。
换了银钱,第二天偷摸从小路出了镇子,按照冯聿说的到达城外三里地的一个亭子里。
也是等了片刻,才有人上前将她带去一个附近的村子,进了屋子就看八仙桌旁坐着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糙汉。
这人粗看一身打扮和普通的农户没什么两样,胡子拉碴,眉目漆黑,就是整张脸看不真切。
但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指甲白皙,指甲缝干净齐整,少说也有几年的时间没干过农活了。
单从外形上看,很难将他和望仙门这种组织联系起来。
“丫头,就是你要找我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