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头只能自己去了，两个人还被他晾在门口呢。

“你们既然来了，我丑话说在前头，坚持不下来我是不会收的，学武不是个轻松的事，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两个人都表示一定会坚持，绝不会轻易放弃，夏琪琪还说了自己想找厂长学手艺。

“这个不归我管，你要是不想学武，你可以在这坐着等一会和李厂长说。”为了帮李素馨树立威严，顾老头都没按照平时的称呼，而是说的也是厂长。

夏琪琪连忙表态：“我学武，等学完我再和李厂长说。”

夏琪琪是明白了，如果会两招功夫，做什么事都会方便很多，因为不会有人不好好和你说话的，就像是顾佳仪，孙来娣为啥不敢和顾佳仪顶，就是因为那一巴掌啊。

方书雪听这个意思，应该是收下了她们，所以将肉递过去，顺便弯腰行礼喊师傅，夏琪琪也跟上了。

现在谁也不敢下跪，所以拜师只能从简了，顾老头说道：“我可没说收你们当徒弟，可以跟我练几手，这拜师礼就当做你们的伙食费，你们学武期间营养得跟得上，知青点的饭食应该是无法提供高强度训练所需要的营养，所以你们之后都上这吃。”

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了，方书雪决定今天回去就把粮食拿回来，还要经常买些肉过来，可不能让师傅一家管着她们。

虽然师傅没说收下她们，但是方书雪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这就是师傅，不然咋可能让她们来吃饭呢。

“谢谢爷爷。”

等顾佳仪醒了出来，就看到院子里方书雪和夏琪琪满头大汗的在扎马步，这一幕太熟悉了，她当初就是在这步骤放弃的，腿酸的止不住的抖，完全很难坚持。

“爷，坚持多久了啊？”

顾老头看到顾佳仪也想到了当初半途而废的这位，没好气的说道：“比你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