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安把钥匙放在柜台上:“请问昨晚的那只手是什么?”
邬暮抬起头,面带微笑:“什么手?”
“昨天有一只手一直抓在我的房门上,直到早上才消失。”
“我没去过二楼,不知道有什么手。”
“你们没听到声音吗?声音很大。”
“没有,在那之前我们已经睡了。”
“好吧。我是不是该走了,还是需要再住一晚?”
“你想住吗,想着的话可以再许个愿望,就能多住一晚。”
“不用了,不住了。”
“嗯那你走吧。”
“哦,好……等一下,什么叫在那之前你们睡了?如果你已经睡了,怎么可能知道声音出现的时间?”
“肯定是十二点之后,不是吗?”
“是十二点之后,你不是睡了吗,还是你在撒谎?”
“我不是跟你说过,十二点之后开门会死吗?”
“那我怎么没死?”
“因为门不是你开的啊。”
张安安一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开门的话现在已经死了,动动脑子。”
“哦,对,你说过。”
“可以走了吗?”
“嗯,不打扰了。”张安安离开了,只是离开前还不忘在心里骂两句:连'欢迎下次光临'这种客套话也不会说?没教养,下次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带着思绪,张安安走回学校,她总感觉回去的路走了太久,好在路总有尽头——上课铃打响后的第5分钟,张安安不紧不慢地从前门走进教室,环视一周,坐在了第一排。
老师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课间时分,杨草莓拿着包坐到张安安身旁,关切地问道:“安安,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