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们都被我杀掉了。”
“死的好,现在他们应该很后悔吧,后悔自己吃独食。”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妹妹后悔了,因为她临死前还在苦苦求饶。”
“求饶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有害人的心,那就要随时做好被人害的准备。”
邬暮提到“被害”一词,这让姜盛又想起了另外一个人:“请问我从监狱里出来后就能过上平凡的生活吗?”
“当然。”
“我不会被别人纠缠吗?比如有人拉着我一起去犯罪的那种。”
“放心,等你从监狱里出来,他已经死了。”
“死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在监狱里待了很久,比如说三十年,五十年那种。”
“不会,只有十五年。”
“那我从监狱出来以后能找到工作吗?”
“当然,不过你的工资不会很高,要不然就不是普通人的生活了。”
“没事没事,我不要求很高的工资,只要够我生活就行。”
“嗯,关于未来你已经不能再问了,再问就需要做交易了,而这次的交易一定会让你搭上性命。”
“好好好,我不问了。”
“嗯。”
姜盛低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他才发现肖贝趴在邬暮身旁的椅子上,正和他们在一起用餐。
中间隔了邬暮,姜盛的恐惧削减大半,很快,好奇心占据恐惧心理,驱使姜盛问道:“邬暮,这只小狐狸你养了多久?”
“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可是你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怎么可能那么久?”
“我已经二十二了。”
“啊?!”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一直叫我名字,而不叫我姐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