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气得一挥拂尘,又朝着朱勇存打了过来。
见拂尘带着一股劲风劈头盖脸而来,朱勇存没急着还手,一边躲闪,一边寻摸出更下流的话,毫无保留地统统倒给了渔网。
“我说,你这小架子骨,八成是个受吧?也难怪啊,好看的女人也不要你这样的。我猜你媳妇是个粗腰大屁股吧?没一屁股把你给坐残了?”
“瞧你这恼羞成怒的劲头,我侮辱你了?还想立个贞节牌坊怎么着?”
“这拂尘甩的,快赶上扑棱蛾子了,肾虚了就多补补……”
……
渔网越听越生气,也顾不上什么招式,举着拂尘追着朱勇存打。
朱勇存一边说,一边在甲板上跑,还一边乐呵呵地欣赏着渔网怒气冲冲的样子。
渔网追了一会儿,竟然没追上。停了下来,又气又激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朱勇存见他停下不追了,又折身走了过去,满脸嘲弄地看着他。
“怎么不追了?跑不动了?我就说你不行吧……”
这一次渔网却没有回应,而是站在那儿看着朱勇存,眼睛里透出阴邪。
突然,他冷笑一声,拂尘在空中甩了几下,捏了个法式,念念有词。
朱勇存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了不少,似乎从夏天直接过渡到了冬天。一股阴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身上跑出的潮乎乎汗水,被这凉风一激,顿时化为乌有。
“干嘛?看我热了要给我弄点凉风过来?挺孝顺嘛!”
可话音刚落,只感觉脚腕上有一个凉飕飕的东西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