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两手一摊:“那不得了,骄傲使人落后,老张家散伙就是前车之鉴,虚心才能进步,所以我说你你就听着,顶什么嘴,挨训要立正知道不?”
“知道不?”张海杏附和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哥,他就是心里不痛快想骂人,你再辩解也是没用的,老老实实立正吧。”
张海客果断把亲妹妹也给拉下了水:“她也是张家的,我请求组织给予相同的待遇!”
“哎!”张海杏扭身挣扎,“没你这么当哥的啊,小心我回去告状!”
张海客还没反击,邢泽就先发话了:“打小报告?那是人干的事吗?张海杏同志,你的态度问题很严重啊,罚站半个时辰。”
张海杏很是不服:“凭什么啊?”
“凭这个……”邢泽举手晃了晃,“真理。”
“你的真理只能镇压我的人,压不服我的心。”张海杏弱弱挣扎,“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该讲谁拳头大的真理,应该讲道理,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岁数可不小了,当你姑奶奶都绰绰有余。”
“你当不起。”
邢泽轻飘飘回道。
“长寿不是你们张家的专利,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我的岁数也不小了,当你哥的哥都绰绰有余。”
张海杏瞬间来了兴趣:“真的假的,那敢问贵庚几何啊?”
“年头太久,具体年岁已经记不清了。”邢泽微微摇头,“不过要按现在的算法,应当是一八开头,你呢?”
“我?”张海杏双手叉腰,“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刚满十八,貌美如花,怎样?”
“挺好。”
邢泽敷衍的回了两个字,扭头就跟张海客说道:
“该治治,别放弃治疗。”
“一定。”张海客重重点头,“毕竟是亲的。”
“嗐,也是难为你了。”
邢泽拍拍张海客的肩膀以示鼓励,便朝着青铜门走去。
张海客抬脚跟上,张海杏悄咪咪凑了过来:“你们俩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呢?”
“没有!”张海客断然否认,“我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呢?不可能的!”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