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手就去抓住长顺,正要朝旁边丢去,却听得一声:“竖子!”
杜王妃提裙快步走了过来,冲着儿子柳眉倒竖:“还不放开长顺!”
见母妃到来,宿承安不由暗叹一声,今日这演武场是不用想了!
想到因为长顺的阻拦而不得成行的演武场,宿承安冷冷瞪了他一眼,却轻手轻脚的放下了长顺。
险险躲过一摔的长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由得再次庆幸王妃来得及时。
杜王妃望着认真执行自己命令的小厮,心下也很满意,遂笑着对他夸道:“长顺这回做得好!赏银百两!若下次你们世子再执拗任性的话,你还这么办!”
杜王妃一双美目瞪着儿子,“王妃我亲自给你撑腰,看谁还敢动你!”
宿承安哭笑不得地看着亲娘:“母妃,儿子躺了这么久,真的都是浑身生锈了!”
“我不管生锈不生锈,我只知道刘神医不下定论,你就不许去演武场!”想到去年年末儿子回来时的病弱姿态,杜王妃不由再次握紧了手中的锦帕。
王爷有两个儿子,她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承安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她索性也白绫一吊跟着去吧!
说完这句话,杜王妃迈步朝正堂走去,宿承安不情愿地跟在母妃身后,嘴里还辩解道:“儿子的身子儿子清楚,如今已是无恙了!母妃您就切莫那般紧张了。”
母子二人进了屋,雁鸣和流云朝四周无声地挥挥手,院子里的小厮瞬间走了个干净。
两个大丫头端了茶水进去给王妃母子后,就关门出来守在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