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江远听闻,心中既感动又愧疚,说道:“武兄,此次实在是辛苦你们了。为了助我等一臂之力,武朝舟师不仅要长途跋涉赶来此处,还经历了如此艰苦的战斗,我升平帝国定不会忘记这份恩情。”
武承煜笑道:“远兄无需挂怀。海盗虽被击退,又开始集结兵力,但却没有组织战斗的迹象,不知其中是否有诈。”
平江远点头称是,说道:“武兄所言极是。他们此举着实诡异。对了,楼队长,以你的猜测,他们是否会真的敢与我们正面对决。”
“我们常年与海盗周璇较量,了解他们的习性和做派,如果他们想与我们决一死战,绝对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集结。”楼犇答道。
武承煜心中一紧,炸起惊雷,“既然如此,那便可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还有后续计划?
平江远眉头一皱,不明所以。“武兄,需要我做什么?!”
武承煜没有说话,只是略有保留地看了看身旁的后山,而后说道:“远兄,接下来的话,都是披肝沥胆之言,是忠言逆耳,更是苦口良药。”
意思明显,接下来的话,只有他们二人能说,也只有平江远一人能听。
待其他人撤出后,武承煜沉凝道:“若海盗大规模集结,可将海盗引至升平帝国近海岸防线。届时,你率人驰援,大事必成。”
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革故鼎新。
唯有使整个升平帝国深陷险境,方可凸显出平江远及海上舟师的关键作用,且借一场救国之战,全然巩固其在整个帝国的威望与地位。
如此一来,待国人皆全然接纳平江远时,那么他的地位,便会自然而然地获得认可。
诚然,这事说来轻松,但实践起来却殊为不易。
平江远移开视线,凝思许久,方才说道:“武兄,何以方能使这些乌合之众,心悦诚服地入彀?!”
武承煜沉凝片刻,缓声道:“我亦无良策,然海少傅的墨鸦此刻正在海上待命。想来,传递消息甚为便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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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武承煜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释然。
于他而言,海宝儿就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