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青天笑道:“哪能啊,师父,我就是感受一下嘛,我现在的脉象还真是有趣,嘿嘿,仅仅是胸口受损,其他脏器没什么影响,嘿嘿,师父,您调制的那药丸还真是厉害。”
江才将水囊递给问青天说道:“少量多次。”又继续说道:“多亏了丁勾玉的丹药,其中有些药丸都是为师从来没见过的,甚至有一种单独的药草构成的药丸,我才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现在看来,为师应该成功了,你的胸口只有外伤了,慢慢愈合之后,连后遗症都不会有。”
问青天缓慢的喝着水,少量多次,只觉得甚是不过瘾,偷偷看了师父一眼,想着能不能喝一大口。
江才笑着说道:“看什么看,为师从来不靠眼睛,你小子离开我不到一年,就忘了?”
问青天咧嘴一笑,只得慢慢的喝。
“青天,感觉如何?”赵筑邶笑嘻嘻的走进房间,打开折扇扇着风,笑嘻嘻的走向问青天。
问青天笑了笑,将水囊拿开说道:“好很多了,多谢了。”
赵筑邶嘿嘿笑道:“这次,咱们守义帮又能出名了,咱们问帮主重情重义,感动苗疆圣女,啧啧啧,又是一个美谈啊。”
问青天笑了笑,没有搭腔,只是看着江才说道:“师父,朱珠她...”
江才点了点头说道:“见过了,朱珠变化挺大的,之前还真没感受出来,朱珠竟然是练武的好苗子,仅仅是不到一年,竟然能达到这般境界,现在她应该不敌你,但若是一年之后,你俩对阵起来,谁输谁赢真是尚未可知。”
问青天撇撇嘴说道:“那是我没用古琴。”
江才笑道:“你还真想和朱珠动手啊?”
问青天哈哈一笑,眼中神色有些落寞。
江才说道:“这次朱珠来找我,一方面是告诉我你在何处,另一方面,也算是告诉你,她也还在乎你,只是这次一别,她是没脸来见你了,怕是要等你去找她了,苗疆,呵~为师是去过的,那可是个好地方,如今大明有些欺压苗疆,倒是让人不解。”
问青天说道:“师父,你遇朱珠的师父了吗?那个女人,便是苗疆的人,之前听志咏他们说,这女子还是西域昆仑派的人,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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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才摇头说道:“我已经有五六年不听闻江湖事了,是苗疆人也好,是昆仑派的人也罢,总归是朱珠的师父,青天,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问青天点了点头。
赵筑邶却是一合铁扇说道:“那安妍吗?我倒是知道一些,之前是崆峒派的执法长老,后来是传闻是苗疆派到昆仑派的间谍,后来又说是苗疆的圣女,嘿嘿,之后又是朝廷的叛徒,嘿嘿嘿,这些事,我是不太清楚,但都这么传的。”
问青天想起那安妍说过苗疆圣女,还不止一次说起,若不是为了蛊惑自己,那便是这安妍,还是那苗疆的人,至于昆仑派,估计真如江湖传闻一般,去做了间谍。
赵筑邶说道:“青天,这些日子先修养,等你感觉可以动了,你我再次去一番明教,嘿嘿,这次咱们属于探亲,好好的领略一下旧都,如何?”
问青天笑了笑,看了一眼江才。
江才笑道:“修养三日便能下地行走,你这老躺在床上也却是不好,三日后便去明教看一眼吧。”
问青天问道:“师父,你与我一起吗?”
江才摇头说道:“不了,你师娘还在等我,今日再住一晚,我便回家去了。”
问青天点头说道:“是啊,师父,一定要保证师娘她们的安全,最近,我身边有一个龙骑禁军,名叫龙一的,那双手可是有点能耐。”
江才笑道:“领略过了,被我打跑了,若不是因为救你心急,我便把他那双手,那顶项上人头留下来了。”
问青天说道:“师父,那人会不会去找师娘她们,若是那样,可是麻烦了。”
江才摇头说道:“放心,朱瞻基不会傻到主动来招惹我,这些你就不必多管了,好好养伤,那龙一,我找机会帮你除掉。”
问青天沉默许久开口说道:“师父,不用除掉,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对我来说,也是种好事,等真要除掉他的时候,我便能将他除掉,师父,我可有古琴没用过呢。”
江才想了想,点了点头。
江才给问青天安排好了一切,第二日早晨,便悄然离去了。
慕容清一直照顾着问青天,这些日子,问青天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了,躺在床上三日之后,问青天下地走了一会,只觉得除了胸口发闷,其他倒也没什么事了。
赵筑邶租了两辆马车,问青天和慕容清一辆,赵筑邶自己一辆,几人便乘马车朝着金陵而去。
马车没有骑马快,自然需要多些日子,问青天这几日趁着在客栈休息之时,出去走了走,觉得自己恢复了许多,至少,有之前一般的力气了。
五日之后,几人行至金陵。
入秋了,天气有些发凉,清风拂过脸颊,倒是清爽的很。
明教弟子任飞灵等在金陵门口,等候着问青天几人的到来。
马车缓缓驶向金陵入口,赵筑邶撩起马车上的帘子,看到了任飞灵,笑着对车夫说道:“张叔,停一下马车,我有些事要办。”
马夫停下马车,赵筑邶嘿嘿笑着从马车上跳下,径直朝着任飞灵走去。
那日,赵筑邶在明教大杀特杀的场景,依然在任飞灵眼中浮现,看着赵筑邶越走越近,任飞灵心里有厌恶,也有恐惧,最终,还是脸上带着笑容,对着赵筑邶一拱手说道:“赵公子,飞灵等候多时了。”
赵筑邶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任大哥,之前的事,别记在心上,都说这世事无常嘛,嘿嘿,如今韩老是我的丈人,您,还要多多照顾我啊。”赵筑邶说着,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悄悄地塞入任飞灵的袖子。
任飞灵笑着用手一挡说道:“赵公子,莫要取笑于我了,这钱,我实在不敢拿,实话说,您也知道,如今的明教,可能就值您手中这几张银票了,我若是收了,师父怕是不会愿意,不要为难我了。”
赵筑邶笑了一声,将银票拿回,又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银子,放入任飞灵手中,笑着说道:“这总可以了吧,您也别自己一个人吞了,上次我们三人也惊到了明教的兄弟们,就当是我们赔罪的茶水钱了,收下吧。”
任飞灵笑了笑,这次没有扭捏,直接扔入袖子,掂量着份量,也有个五十两,虽然也不少,但若是不收,也说不过去了,只得讪讪笑道:“赵公子,快些进城吧。”
赵筑邶笑了笑,拉住任飞灵的手说道:“走,任大哥,咱们兄弟俩好好聊聊。”说着对身后的马夫一挥手,那马夫便驱马车跟在赵筑邶二人身后。
问青天正撩着马车上的窗帘,笑着对慕容清说道:“大姐,看到了吗?这筑邶可是有一套的,嘿嘿,这次来金陵,还真要好好的感受一番。”
慕容清笑道:“筑邶兄弟确实是脑子活泛,你要多学。”
问青天点了点头,撂下窗帘,继续闭目养神。
来到明教大楼,问青天和慕容清下了马车,赵筑邶给两个马夫付了钱,特意多给了许多,两个马夫乐呵呵的赶着马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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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邶,青天,慕容神医,请进吧。”韩老笑着说道。
韩遇春自然是等在门口,崆峒的弟子许多,早上便有弟子来通告了,这才有任飞灵出城迎接。
“丈人,别来无恙。”赵筑邶笑着拱手上了台阶,拉住韩遇春的手。
“还好还好。”韩遇春笑道。
问青天和慕容清手拉着手,走上台阶,对着韩遇春一拱手说道:“韩老。”
韩遇春笑道:“青天,慕容神医,这次能来明教,实在是明教的荣幸,快,请进。”韩遇春说着,带着几人进了大楼。
任飞灵悄无声息的跟在几人身后。
问青天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朝着那大楼对面茶摊上一个喝茶的人看去,那人匆忙转过头去,躲开问青天的视线。
问青天微微一笑,继续走。
几人上了三楼,来到韩遇春的房间,韩遇春坐在主客位上,几人相继落座,只有任飞灵站着。
“青天,听说几日之前你受了重伤,如今看来,好许多了啊?”韩遇春笑着说道。
问青天摆了摆手说道:“小伤而已,多谢韩老挂念。”
赵筑邶笑道:“再有个十几日,估计青天便恢复如初了,这次来金陵,一是为了看一看您,二是是来自家养养伤。”
韩遇春点头说道:“好,我这便安排弟子去买一些药草和银针,青天,慕容神医,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弟子说。”
问青天和慕容清对视一眼,对着韩遇春拱手说道:“如此,便多谢韩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