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跟了傅云川很多年的助理,沈玉对傅云川的脾气不说了如指掌,但对于傅云川的一些微表情的解读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比如现在,傅云川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贺卡时似乎想要把那张卡看出来一个洞似的。
手指还不停用力,那贺卡的边缘都被捏出了褶皱。
沈玉一时鬼迷心窍,居然替那个素未谋面的Omega解释了一句:“或许他今天是有什么事情,这才来不及手写的。”
傅云川冷笑一声,如往常般把那贺卡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沈助什么时候和他那么熟了,别忘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
沈玉心中一惊,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连忙正色道:“抱歉傅总,我下次不会再犯,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说完她就赶紧离开,甚至忘记了这束花。
这束摆在傅云川桌头的红玫瑰。
鬼使神差的,傅云川把那花拿了过来,被送过来的红玫瑰都是高价所得,甚至连配送都是万分小心,以确保送到傅云川手上时,那花是完美的状态。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傅云川恼羞成怒,一把把那束花扔了出去。
玫瑰掉在地上,翻滚两圈,脆弱的花瓣洒落在地毯上,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像极了那天一直在楼下坐着的喻识衍。
可是事实却是,那个Omega在第二天就不来了,放弃得比谁都快,天天送花过来又如何,自己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想到这个可能,傅云川的内心不可抑制地出现几分愤怒。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为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Omega感到愤怒?
傅云川忍不住笑了起来,傅云川你真是有病。
他在心里这样骂着自己。
与此同时的城市另一边,喻眠在接到喻识衍电话后火急火燎地赶回酒店。
这几天姐弟俩都是分开行动,喻眠有了新的暧昧对象,正陪着在学校里面扮演小白花偶遇学长的戏码,结果喻识衍打电话来说自己发烧了。
这可给喻眠急得,当即抛下那个学长回来了。
“怎么样了啊,怎么感冒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喻眠冲进房间,看到喻识衍那烧的通红的脸,更加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