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着离去,似乎都忘了马车还有另一个人。
“王爷头还疼吗?”
“初洄按摩的手艺很好,已经不疼了。”
鹤星安笑着拍了拍初洄的手,侧眸看去,眸中满是温和的笑意。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似乎早就忘了还有一个人。
洛谨言莫名觉得自己有些讨嫌。
可又忍不住跟上去,临到营帐前,鹤星安似是才想起有这么一个人,回头望来,“本王记得谨言骑射极佳,去和他们一起玩吧,不必陪着本王,”说着,他眨了眨眼,“每年的魁首,可以向父皇讨个恩赏哦。”
他知道,洛谨言一直想要将自己母亲的牌位放入洛家祠堂,这次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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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偏生洛家主母不同意,给的还是洛谨言无法辩驳的理由:既然已经记到我名下,那就只有我一个母亲。
洛谨言面上似有挣扎,看了鹤星安一眼,还是躬身行了一礼,“多谢王爷。”
这一声谢,让初洄握着鹤星安的手紧了两分。
目送着洛谨言离开,鹤星安笑意收敛,松开初洄的手,掀开营帐走了进去。
初洄捏了捏拳,跟了进去。
抬手替人解了大氅,初洄忍不住开口,“殿下为何……”
“想问我为何要带上洛谨言?还是想问为何对他那样亲密?”
鹤星安回头,唇角弧度微微上翘,带着些漫不经心,浅淡的眸色澄澈,仿佛一眼就能将人看透。
初洄转身将大氅挂到屏风上,避开这视线。
他总觉得,自己心中阴暗的想法,全被眼前这人看了个透。
鹤星安却没有轻易放过他,坐在榻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笑盈盈道:“坐。”
眼中的狡黠的光是一点不藏。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坏心思。
初洄踌躇着,有些做贼心虚地朝环视一圈,才磨蹭着坐在鹤星安身侧。
双手交叠在腿上,低着头看起来无比紧张。
规矩的模样,像极了等夫君来掀盖头的新嫁娘。
这个念头闪过,鹤星安眸色柔了几分,掀开被子,直接躺了下去,朝初洄看去,少年的背挺得笔直,恨不得杵成根电线杆子。
鹤星安忽然想到他曾看到的一段影像,“你说四大皆空,却紧闭双眼,要是你睁开眼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起了逗弄的心思,指尖攀上肩头,鹤星安凑在他耳边,“哥哥,别闭上,睁开眼睛吧,你难道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