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鹤星安被人扣在怀里,耳畔贴着的是沈初洄的心脏。
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着强烈的心跳。
他忍不住抬手触上青年的心口。
是触手可及的炙热体温。
耳畔的心跳声忽然乱了一瞬,鹤星安恍然感受到强烈的心悸。
沈初洄将他抱得更紧,力道大到连肩膀都感受到疼痛。
是强烈的不安。
初洄在不安什么?
鹤星安不知道。
他想要问一问,忽然有个温热的东西触上他的脸颊,
是沈初洄用脸颊在蹭着他的脸颊。
此刻他表现出的依恋格外强烈。
鹤星安想要看看他的脸可沈初洄抱得实在太紧他只能不停轻拍着他的后背,想要直接开口询问,喉咙却格外紧涩。
和这个人针锋相对久了,他好像忘了该怎样和他自然地相处。
为什么这么生疏呢?
明明他们好像也没分开多久,不是吗?
鹤星安往更深想,沈初洄却已经将他放开,轻唤道:
“星安。”
“嗯?”
鹤星安抬眸,沈初洄倾身,俊秀的面容凑近,“在想什么?”
被灿若耀阳的眸紧紧盯着,鹤星安感觉去好像要融化在这双眼睛里,沈初洄眼底翻涌的情绪越发热烈,
被这眼神烫得一颤,鹤星安急忙避开,不自在揉了揉耳尖,
“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吗?”沈初洄又凑近些,似是想要看出眼前人安心中的真实想法。
“真的没什么,你好烦啊。”
在鼻尖即将凑到脸颊的前一刻,鹤星安将人推开,往椅子上一躺,
“看在你成全我和红君的份上,想干什么,来吧。”
“不用怜惜我是朵娇花。”
鹤星安说得大义凛然,其实就是无赖。
沈初洄微微眯眼,眼神带上些许危险,“真的吗?”
“当然是真……”
倾身,指尖勾住领口,低沉又勾人的声音带起耳膜震动,
“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灼热的呼吸拂过颈侧,鹤星安没忍住缩了缩脖子,侧眸看去,青年半张脸隐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神情。
但他直觉危险。
特别是当冰凉的手指滑过锁骨,脑中的警报声已经开始拉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