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洄很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沈初洄却并不着急,像是一位大厨处理食材一般游刃有余,单手轻易解开衣服上繁复的扣袢,动作流畅而优雅,眼神戏谑又富有侵略性。
用着俯视的姿态,另一只手按在扶手边,将人圈在怀里,仿佛猛兽圈定地盘。
鹤星安是他的猎物。
恶龙喜欢珍宝。
鹤星安是他王冠上最漂亮的一颗宝石。
他不会轻易放手。
就算这颗宝石碎过,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修复好。
就快好了。
就快了……
沈初洄把玩着如绸缎般的乌发感受微凉的发丝顺着指缝滑落,指尖拂过那精致如画的眉眼。
从鼻梁,
到鼻尖,
滑过人中,
最终点在唇珠。
捻了捻。
樱色的唇瓣柔软润泽,带着些过度的红,看起来就很好亲。
嗯,刚刚已经亲过了。
确实很好亲。
沈初洄舔着唇,忽然感觉有些渴。
感受沈初洄略显鬼畜的动作,鹤星安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要*就*。
这衣服脱一半又来摸他脸算怎么回事?
神金吗?
沈初洄忽然笑了一声,“安安抖什么?”
“是在害怕吗?”
“为什么要怕我呢?”
纯种病娇发言。
鹤星安仰头望天,低头看看自己被脱了一半的衣服,再看看沈初洄那诡异的微笑。
得出一个结论:沈初洄有病。
有大病。
他忍住想一脚给人踹废的冲动。
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张过于熟悉的脸。
他们年少相识,一起走过太多年,即使后来他叛逃帝国。
他也敢说,没人比他更了解沈初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