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操心,还有几年的时间能谋划。”
其实按照他们设定的教学大纲,在曹穗眼里已经是揠苗助长。
不到十年的时间培养一个官员级别的人才,在曹穗看来是异想天开。
可这里不允许花费十多二十年去培养一个堪堪能用的人,没有那么强大的社会资源去托底,那就只能优胜劣汰得更残酷些。
曹穗都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一场真正的科举。
好在目前还有学识红利在,哪怕不能当官,还有很多条路能走,不至于让他们寒窗苦读十多二十年,竹篮打水一场空。
曹操的求贤令效果如何暂时还看不出来,但曹穗是跃跃欲试,和荀音是整理好零散的计划书,准备去找老父亲批。
好长时间没搞事了,冷不丁又要开始“和天下为敌”,心里还有点小热血。
杨修望着她从头到脚都是要搞事的气息,友好地提醒,“别把父亲当成假想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去和曹操争辩争出个你死我活。
曹穗脑袋冷静下来,热血过头了,忘记是要去求谁了。
正月的天还很寒,按照时间算可以说春天,可惜春寒料峭,一出来依旧是扑面而来的冷风,一个劲的找各种保暖空隙。
曹穗的脑袋被这么一吹更是什么热血都没了,没有瑟瑟发抖都是身为少府卿的脸面在强撑。
杨修和他一块去,倒不是一刻都不能分离,而是他也有事要去霸府找人说明情况,夫妻俩同一个目的地但并不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