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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关舜泽轻启唇吐出白烟，嗤笑，低咒了声。
他夹着香烟的手，动了动，示意佣人都退出去，“出去。”
“好的，关先生。”
陆阿姨、来帮陆阿姨的孟阿姨，以及几个年轻佣人，恭恭敬敬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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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听见身旁男人问话。
“昨晚的事？”
“什么？”她蹙眉，就很无语。
他唇边浅浅弧度，那丝坏笑别有意思。“昨晚从我房间离开后，见邵承坷了？”
“你怎么知道？”安森问出此话，转念一想，他都能查到自己贷款上学，每笔账单明细都能弄来，此等小事情随便查查监控。
“你调查我吗？”
安森冷淡发问。
双腿还泡在足浴桶里。
“还用调查。”他修长手指动作老练自然，轻弹烟灰，又抬手送进嘴里抽上一口。目光扫了眼她擦伤的膝盖，淤青明显。“看得出来。”
安森眼神冷下来，“你们是不是有病？”
“跟我有什么关系。”关舜泽摊开一手，“我又不是邵承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