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窗口。
两人递上身份证,然后各自扭头,拒绝与对方再做沟通。
“两位小朋友,”工作人员是个大妈,她象征性地提醒道,“我们还有三十天的冷静期,你们要在三十天后过来领证,不来的就默认你们撤销离婚了哟。”
“我保证来,”傅若时横眉冷对,“我准时准点来。”
温知夏夜不遑多让,“我也来,不来的自己到市中心纪念碑下面,学狗叫一百声。”
“学就学!”傅若时一拍桌子。
......
“不是不是,咳,来就来。”
某人嘴比骨头硬。
两人横鼻子竖眼地离开了办事大厅。
来到路边,傅若时正要上车,看见远处有个便利店,回头问温知夏道,“在这等我,我去买包烟,陪我抽一根。”
既然他请求,温知夏也懒得拒绝。
她坐在树荫下,发了会呆,看见傅若时从远处走回来。
“买烟送的。”傅若时把牛奶雪糕往她怀里一丢,“我不吃这玩意。”
温知夏低头一看,鼻子一酸。
这不是她在爷爷家常吃的那个吗?
其实是那天她趴在温礼涛床边说话,他听见的。
她拆开冰淇淋,吃了一口,抬头对傅若时挥挥手,说,“再见,你走吧,我在这吃完就走。”
傅若时没动。
他垂眸看着温知夏,她还是和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样,眼神怯怯的,心却很坚定。
这么多年过去,他自认自己都变得圆滑虚伪了很多。
她却一点没变。
傅若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要把这张脸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要是有人欺负你,你还会给我打电话吗?”他问她。
温知夏刚抬起头要说不,后颈却被傅若时紧紧扣住。
一记吻覆上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拒绝,连带着冰淇淋的香甜,丝丝缕缕,滑落在她唇齿之间。
“老婆......”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