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看到伤口时,梁新月吓了一跳。
整个右小腿内侧,几乎是从上拉到下,半尺多长的一道口子,虽说没有流血了,但那肉皮翻过来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你…你怎么伤这么狠?”
梁新月都有些哽咽了。这得多痛啊!
周国良一听不好,忙安慰道:
“没事没事,真的不痛了。当时就用了药,止了血,现在就是伤口没长好,之前都是用布绑着,我这刚洗了一下澡,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
周国良忙做着安慰。
但当梁新月狠下心给他消毒拿酒来擦过伤口时,周国良的腿都颤抖了起来,嘴里也咝咝作声。
但见梁新月抬头看来,他又忙合拢了嘴,扯出一个笑脸:
“没事,真的,用上酒还有点痛,平时不痛了。”
正好小魏进来了。周国良让他拿出药包来,小魏身上一直背着一个包,里面拿出一个瓶子来,从里面倒出来一些粉沫撒在伤口上。
看动作,熟练得很。
梁新月也帮忙,重新拿了一块自己上次做被套子剪下来的白布,把伤口重新绑好。
“小魏,你洗一下手。拿两个碗,给陈副营长家里送一碗鸡汤,一碗土豆。汤里多给几块鸡肉。那孩子今天可能吓着了。”
小魏倒是又去送菜送汤了。梁新月也站起身来道:
“我再去炒两个小菜,等一下你们几个好好吃一顿热乎的,这两天在外面怕是没好好吃一顿。”
梁新月又进了厨房忙了起来。
周国良的腿有点不自在,但他不觉得会影响他的行动。
走路略注意一些就成。他刚准备去厨房帮忙,老许和谷三丁就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听到这边有声音了,老肖也在墙头哈哈笑着,然后根本不走门,手一撑上墙着,人就翻墙过来了。
谷三丁就指着那墙头对许政委说道:
“老许,我跟你说,你们当初谁设计的这个围墙的。真的没意思,明明都住在一起的,非要隔一隔。看看,这墙能隔着什么?防君子不防小人了嘛。”
老肖憨厚的笑一下,应声:
“就是。”
说完立马觉得不对,一脚踢向谷三丁:
“你说谁是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