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局长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阴沉着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哟,都在啊,你们这是开什么小会议呢,为什么背着我们割委会的召开县级领导的会议?这是要商量着怎么与我们做斗争么?”
梁新月惊讶的转头看了过去,这人是谁?听这话却是有点不怀好意。
县委书记站起身来:
“贾主任,没有人背着你们割委会开会,昨天开会时你也是在场的,你昨天在会上讲话,说是挖渠的事的具体安排你就不参加了。所以今天的会就没有通知你。因为今天开的会,就是具体安排挖渠的事。”
贾主任扫一眼在场的人,然后背了一串的语录,指着梁新月说道:
“你就是梁新月吧?”
梁新月被点名得莫名其妙,站起身来不卑不亢的说道:
“是,我就是梁新月。”
贾主任冲着身后的人招一下手:
“带走。”
任局长等人一下子站了起来,挡在梁新月身前,厉声道:
“贾西地,你凭什么要带走她?”
梁新月也很惊讶,这种割委会的人行事她大约也是知道一些,特殊时期嘛,这种特殊的产物,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但自己打交道的人和事都是干实事的人,确实也一直没与这类的人打交道,自己是犯了他们哪一条哪一款了?
于是还在自己做一下反省,贾主任就给出了答案:
“我们收到省农业厅割委会的指示,梁新月利用老百姓做长工,重做地主的旧梦,并私下买卖经营,收入大大的超过了国家的标准。而且还开大会拿钱诱惑百姓。这是在腐蚀我们的人民,破坏我们的人民内部的团结。”
梁新月也是气笑了,不过他说的是省农业厅的割委会的指示?
再想到胡艳红给自己说的,关良州的父亲就是省农业厅的割委会的主任,啧啧,这消息还传得很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