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口没了说话声,奚午蔓才暗松一口气。
终于走了。这是奚午蔓的第一反应。
仿佛刚刚在这里的不是一个知性的漂亮女人,而是三爷爷。
由于下午吃了很多零食,晚餐实在没什么胃口,奚午蔓喝了一小碗汤,就离席上楼到了卧室。
她很困,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约摸不超过十分钟,一个声音突然惊醒她。
她听见有人在叫她,是一个女人。
她猛然睁开双眼,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那个声音来自梦里。
她没办法把那个声音跟她有印象的任何一个女性对上号,她只能把那个声音归为虚假的梦境。
穿着睡裙刚刚缩进被窝里,房门被敲响了。
不等她回答,着黑白裙装的女佣就轻轻推开门,告诉她,明天早上要去医院做全身体检。
通知传到之后,女佣又轻轻带上门。
担心有人在她熟睡的时候踹开房门,她想把门反锁,想想又觉得没用。
如果一个酒疯子想打开一扇门,怎么都不可能防得住,甚至酒疯子会因为多出的一点障碍更加愤怒。
好在,一整晚都没人打扰她睡觉,她一觉睡到了次日早晨六点钟。
奚午承和昨天一天,坐在客厅看报纸等她。
用吻道过早安之后,他只提醒奚午蔓不要吹寒风受凉,就离开了。
她先到医院做了体检,又到场地练车,然后前往楼盛租的房子。
楼盛打电话给她,说想见她。
从电话里听他的语气,感觉实在不正常,很颓丧。而且他突然说想见她,这也很奇怪。
把两个异常的点结合起来,奚午蔓脑子里浮现出一个计划着自杀的男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