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掐自己多疼啊!”
......
好有道理,但不多!
景昭辰深吸口气,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伤口可还疼?”
柳岁冷笑,“王爷不是打算将我灭口?若我今日死了,岂不正合了你意。”
景昭辰盯着她,突然笑了。
那笑仿佛冬雪初融,又似春风拂柳。
“你骗本王的账如何算?”
柳岁总觉得景昭辰今日看起来怪怪的,一贯冷清的人突然变得温柔,实在不符合他残暴的人设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此刻的柳岁并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已经摔的粉碎,她努力往床头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环顾一圈四周。
“王爷的牢房还真是与众不同,您打算如何审问我?是要将十八般刑罚全部过一遍?”
她无意探听宁安城的秘密,这一切都和她没多大关系,朝廷也不会因为此事就赦免柳家,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可不想因为多管闲事被灭口。
景昭辰俯下身子,点漆的眸子里有两个小小的她。
柳岁杏眼圆睁,夸张地捂着心口,猛地仰头倒下,“疼!”
景昭辰唇角扬起个好看的弧度,“那女贼是你!”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柳岁嗅到软枕上残留着的草药味道,心中大呼倒霉,好好的药怎么偏就加了味白术,加就加吧,哪个好人家喂药喂到脸上?
她紧紧闭着眼,长长的鸦羽轻晃几下,好看的唇紧紧抿着,一副疼极的模样。
“本王丢的那枚扳指是不是也在你身上?”
柳岁缓缓将头扭去一边,嘴里哼哼唧唧,“嘶,疼死我了。”
景昭辰的大手探上她的衣襟,“既然不肯老实说,那本王只好亲自搜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