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后院还关着那么多女人,管家心跟着沉了沉。
他朝床一侧的小厮拼命使眼色,奈何那人就跟入定了似的,双眼空洞无神,也不知看向何处。
江树没回来,倒等来了慢吞吞的涂山。
它嘴里叼着一方绣帕,只看上面的图案,就知是女子的。
柳岁一脸你回来有什么用的表情,让涂山很受伤。
它又努力探了探身子,如今它直立,都能够到柳岁的鼻尖。
这丫头的身型可真够矮......啊,不是,娇小。
柳岁眯眼,目光不善。
“行,那你具体说说发现什么了?”
涂山,“.......”
它觉得这么为难一条蛇真的不是好人所为!
“要不我去看看?”
景昭辰一直在翻看书架上的各种书籍,一无所获。
柳岁摇头,“不必,这帕子上的香味你不觉得熟悉吗?”
景昭辰看都懒得看别的女子的东西,敷衍的应一声。
柳岁继续道,“这上面沾着的血渍已经干了,有人受伤了,但应该有几个时辰了。”
“还有,这帐中香,不知想迷的是谁?”
好端端的招亲,你情我愿的事,干嘛非要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背后定有蹊跷。
管家张了几次嘴想要打断她,奈何柳岁语速本就快,脑子更是转得快,他愣是插不进一句。
“哦,我再来猜猜,管家身上也沾着这味道就很令人遐想了!孙枝枝一直在绣楼未曾露面,那绣楼旁的人也不许进去。”
柳岁摩挲着下巴,秀气的眉还挑了挑,看得管家心惊肉跳。
“孙员外就算为女招婿,应该也看不上你这种猪头吧?所以,一定是你觊觎孙枝枝美色,想要霸王硬上弓......”
管家听她越说越离谱,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胡说......八道!后院女子那么多!哪个不比这瘦得柴火一样的孙枝枝强!”
“原来如此,员外府的嫡出小姐竟被个下人贬低如此,看来府中的确都是群不知礼数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