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规则同样适用于它这灵体!
况且跟着柳岁也是有很多好处的。
比如说,见识到了从前没见过的风景,尝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虽然它没办法真正地吃进肚子里,但闻闻味道也心满意足。
最重要的是,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自由!
虽拘于柳岁体内,但它也是能随意出入的,就是不可离她太远。
长白还在与景昭辰碎碎念。
“那家伙和死丫头学坏了,并没说实话,至少没讲全部,反正老夫不信,灵气被传得神乎其神,其实与习武之人所练内力并无不同,怎么就会影响性情?”
他边压低了声音,边暗戳戳又瞪了柳岁一眼。
“依老夫看,那死丫头的暴脾气就是天生的,不过寻个正当的借口,哼!”
他撸起袖管,景昭辰看到了一圈像是被火灼过的痕迹。
“这.....是方才岁岁伤的?”
“废话!难不成老夫还会冤枉她?呜呜,老夫这保养得宜的皮肤,怕是得留疤了......”
“臭小子,可别觉得老夫危言耸听!万一日后她真不认得咱们了,一把火就能把全部人送走!”
“老夫收回刚刚说的话,臭小子,你还是多为自己今后打算打算,娶这么个凶悍的,只要一个不高兴,院子都给你点喽!”
景昭辰微滞,这才想起刚才长白威胁自己的话。
才说过不许他纳妾,到时打断他的腿芸芸......
这才多长时间,又变卦了!
“多谢师父提醒,但我相信岁岁绝不会有那一日,况且女人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就一颗心,如何同时分给别人?”
柳岁咬了咬牙。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长白这账,今日她记下了!
敢在背后撺掇她男人找备胎!
圣女之力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默默为长白点了排蜡。
您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干嘛没事背后蛐蛐别人,关键柳岁不是常人。
她这战斗力,若真尽全力,怕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至于长白,呵呵,自求多福吧!
“臭小子,别这么死心眼,老夫同你讲,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可怕,你可长点心吧!”
他又摇了摇头,“你小子好自为之,老夫言尽于此!若遇到个温柔的,到时可得把握......”
长白摸着被砸疼的后脑勺,呲牙咧嘴,但就是不敢回头。
他用眼神拼命地问景昭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