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认识,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孟云兰是你?”

女人愣了一下,也没在开口。

“小子,这件事情还是我和你说吧。”

辛山远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确实不是云兰,她是云烟。

当年对外说我只有两个女儿,并且因为两个女儿相克,得一南一北相隔甚远的养着。

实则不然,那是一对三胞胎。

只是当时诊脉的大夫没有诊出来,后来生产的时候,我夫人生出了两个女儿,还是喊着肚子疼。

最后才发现肚子里还有一个,那就是云兰,可能是在肚子里面没有抢过两个姐姐。

云兰身体实在是太差,当天晚上脸就憋紫了,最后还是去求了董叔。

虽然把人抢救了回来,但董叔也没有把人治好的办法。

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身体能说的过去,今天这个病危,明天那个病危,整宿整宿的不敢睡,怕睁开眼孩子就没了。

折腾的我们夫妻俩身体也垮了。

最后也真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去搞了封建迷信。

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你应该也清楚,我们把云兰交给了孟家养。

云烟留给了我们当时最衷心的吓人,云卿我们带出了国。

可能是封建迷信真的有效吧,三个孩子身体虽然一直都不太好,但还真没有再出现过病危的情况。

我们和孟家还有那个老仆都有联系,隔段时间他就会几张照片过来。

也就在六七年前吧,云兰有了孩子。

当时我们害怕极了,急匆匆的赶了回去,但我们收到消息还是太晚,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云兰的身体也垮了,一直昏迷不醒,我们趁着你不在家,把人带走了。”

说到这儿,辛山远沉默了一会儿,“经过我们精细的调养,目前能偶尔清醒。

但是她已经不记得你了……”

魏庭轩皱眉,“如果她不记得我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你们还是在骗我。

而且我很肯定,她就是云兰,云兰的侧边耳后有一个很小的疤。

那里以前长了颗痣,云兰以为是脏东西,抠了几下,把痣抠掉了,但也留下了一个很小的疤。

云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