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他赢也同她不相干,但姜寒星这人就是小心眼子,天生妒妇,她见不得人并不顺遂她,还过得太好。
徐桓之也很客气:“还得多亏寒星姑娘在其中出了大力气。”
周围各忙各的,他俩说话又跟个昆仑山上矗立了百年的石头似的,哪怕是杀父杀母的大事,也绝对一点脸都不上,所以这时候要是有谁不经意间瞥一眼过来,准还以为是在闲话家常呢。
其实姜寒星牙冠早都已经紧咬着:“你本来就没想着我能说服杨昀是吧。”
杨昀今天之所以在这里,姜寒星并不觉得是因为自己那天的话其实打动了他,只不过杨昀下定决心晚,所以才拖到了现在,就是刚刚好赶上了。
这世间哪里有那么多刚刚好的事,杨昀也不是那样的人。
姜寒星当时已事无巨细同他说了这事对她的重要性,如果是因为她,以杨昀的性格,做这件事之前一定是会来同她说的。
杨昀没说,因为徐桓之又去了。
尽管不想承认,姜寒星却也不得不承认,杨昀跟前,她是不太会说话的,因为一些她自己也没弄清楚的原因,她就见不得杨昀一拧头说蠢话。
如果杨昀非要这样,她就会也跟着上头,继而就是说蠢话做蠢事,一拍两散。
——而杨昀经常这样。
徐桓之究竟是怎样同杨昀相处的,姜寒星也没见过,但她知道,徐桓之与杨昀之间关系,也并不浅,徐桓之或许也会有一些能叫他动容的事,但他的事,显然并不关乎杨昀。
他肯定是比她更能说服杨昀,不然为什么现在更胜一筹的是他。
对于姜寒星的诘问,徐桓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是谢她:“但寒星姑娘去这一趟,还是很有必要的。”
姜寒星脚步有点慢了下来:“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徐桓之并没回答她,只是轻轻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