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钰皱眉道,“怎么外头如此混乱。”
陈舒意手捧着书,幽幽说道,“学海无涯苦作舟,扰如闹市,静如山林,你皆不能分心,否则无心问学,方不能……”
话说一半,外头传来一声喊。
“喜鹊姑娘晕倒啦!”
陈舒意从书中抬起头来,“啊?!”
结果书都来不及合上,抱着书就冲出了书房,而江肆钰则跑得比他还快几分。
就见着水牛把陈宣美背在身上,小心翼翼的往隔壁卧房里头送。
江肆钰连忙追上去,“陈宣美怎么了?”
一个丫鬟着急道,“浑身发热,怕是叫……叫渔儿姑娘过了病气!”
“胡说八道!”江肆钰骂道。
而陈舒意此时已经跟着水牛和人群挤入了陈宣美的房中,“女子闺房,非礼勿视,唐突了,实在是失礼,失礼啦!陈姑娘啊……”
江肆钰一把给他拉开,然后迅速占据了陈舒意靠前的位置,“陈先生,既然失礼就别进来了!”
“哎?不是……”陈舒意的书掉在了地上。
但来不及捡书,他就又再次冲入了人堆里。这可是皇帝密令中特意嘱托之人,要是陈姑娘出事,那自己这辈子也就和朝堂无缘了!
林渔儿此时也已经扶着房门,她身体弱挤不进去,只能在门口着急的张望着。
袁嬷嬷立马站出来,吩咐人去请大夫,又吩咐人烧热水,在叫个自己人回去给夫人报信。
江肆钰怒道,“她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生病?这其中必有问题!”
“突然?”袁嬷嬷想瞪他,但碍于是主子,还是默默咬牙忍了下来。
但昨日就伺候在夫人身侧,今天又被袁嬷嬷带过来送礼的奴婢却不明所以的张嘴道,“喜鹊姑娘不是……她不是昨日就病了吗?”
江肆钰抬头,“什么?”
那奴婢被少爷一瞪,吓得立马就跪了下去,“奴婢,奴婢记得,昨日……袁嬷嬷,您说句话呀,喜鹊昨日去夫人院中已是烧得满脸通红,连夫人都亲手摸过喜鹊的脸蛋!嬷嬷,您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