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县令厉声问道。
夫人给袁嬷嬷使了个眼色,府中年年都有打点官府,县令本不应该进府生事才对啊。
袁嬷嬷立马拿着鼓囊囊的钱袋子往县令跟前送,“文书未过官府,府中也没抬小轿子,大人还请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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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收下钱袋子,这才说道,“国丧乃大事,你们偷摸办了也就罢了,不可闹出偷婚子女,叫本官难做。”
“是是是,民妇谨记在心!”
夫人连连答应。
送走了县令,夫人连忙吩咐,“嬷嬷,你亲自吩咐下去,钰儿若与陈姨娘圆房,定备好避子汤,万不能叫她生下庶子。”
袁嬷嬷大骇,“避子汤伤身呐……”
“国丧三年,只好委屈陈姨娘了,她是个好孩子,想来她会明白的。”
袁嬷嬷闻言叹了口气。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青竹苑。
大家议论纷纷,都叹陈姨娘命不好,好不容易翻身做主子,结果又碰上了这种事。
只有林渔儿和陈舒意松了口气。
林渔儿说。
“少爷您一时欢愉,却要害姑娘身子终身受损,往后每逢月事都痛苦不已,且实难有孕,实在是残忍之至!”
陈舒意总结。
“摧兰折玉,不是君子所为!”
江肆钰看着陈宣美正在装修的卧房,又看了看病歪歪的陈宣美,挑眉问道,“你怎么看?”
陈宣美抱着软枕和被褥,目标明确走向江肆钰的卧房,“奴婢病弱,睡不得地板,只好委屈少爷几日咯。”
林渔儿还想开口,其实姑娘可以和自己睡一个屋的,但这样是不是反对的太明显了?
没想到江肆钰面无表情的看着陈宣美进了自己卧房,却突然甩开了折扇,给自己扇了扇风。
“算了,都是自己给惯的,忍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