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人说道:“李哥,我去叫我妈起床。”
李癞子嘴角抽搐:“要走的赶紧走,都什么理由,你妈走多少年了,还胡扯。”
霎时间,人群四处散开。
走到李癞子跟前,我一手擦着鼻涕,一手将黄皮子的尸体扔到了地上。
扔到地上之后,我还用脚踢了两下,嘿嘿的笑了起来。
“抓,抓到了。”
“这是皮子,不好,打死了。”
李癞子嘴角抽搐,脸色煞白。
“小祖宗哟,你怎么就跟它过不去啊,你怎么给它打死了呢!”
我歪着脑袋看着李癞子,不得不说,我的脑回路的确有点奇怪,我不大理解李癞子慌张的模样,而他的话也被我误解为他是在问我怎么弄死的黄皮子。
只见我蹲下身子,抓住了死去的黄鼠狼。
随之我抄起一块石头,猛地砸向了黄鼠狼的脑袋。
砸了七八下之后,我又揪着黄鼠狼的尾巴,找到一棵树甩来甩去,最后我捏住了黄鼠狼的脖子,眼神纯真清澈的说道:“就,就这样弄死的。”
李癞子捂着胸口,哎哟个不停。
他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黄皮子的尸体,然后对我吩咐道:“你去回家,洗把脸,睡一觉,别出门,等我回去。”
“哦。”
我应了一声,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可我刚走出两步,我便停下脚步。
紧接着,我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方向,整个人不言不语,身体也没有了往日的不受控制。
看到这一幕,李癞子慌了神,他连忙按住了我的肩膀。
“大儿子,乖儿子,咱今天不哭丧,我求你了,干爹求求你,我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再哭死一个,咱俩都得陪葬!”
李癞子一夜没睡不说,更是被揍了一顿,除此之外,李癞子更是心力交瘁的拿着黄皮子的尸体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何况,一大早他就绞尽脑汁澄清了我们的冤屈。
可以说,李癞子紧绷的神经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这个节骨眼我要是哭死一个,我俩真不用活了。
我木讷的摇了摇头,抬起手指,指着一户人家:“没脸子,爬烟筒,掉炉灶,烧火坑,门槛里,出不来,门槛外,在张望。”
李癞子一愣,他盖住正常的眼睛朝着那户人家看了看。
看了片刻,李癞子皱眉问道:“啥都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你……真的看到了没脸子?我咋啥都没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