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李管事。”
李管事见他安然无恙,便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在养幼院这么多年,他目睹了许多孩子长大后走向歧途,但在这动荡的边关,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叹息。
观言独自回到屋中,心情沉重地坐了许久。
直到周围陷入一片漆黑,他才惊觉屋内忘了点上蜡烛,幸好身上披着的毛皮披肩散发出的暖意,让他感觉不到一丝夜晚的寒气。
“罢了,还是早些歇息吧。”他自言自语道,起身准备去院里打水洗漱。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观言微微皱眉,走到大门前,隔着门询问道:“谁啊?这么晚了,院里的人都睡下了。”
“请问有位叫观言的小哥吗?我是军营的百夫长于衡,有要事相询。”门外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
观言透过门缝望去,只见带头之人身穿铠甲,腰间的腰牌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他认出那确实是军营中的人,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
“我就是观言,军爷有何事要问我?”他礼貌地询问道。
于衡神色焦急地开口道:“我们军营的薛司务今日去了城外集市,但至今仍未回来。我们听他提起过你,你是兴远侯府的人,所以特来询问,薛司务是否在你这里?”
观言闻言心中一紧,他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然而孟良之前的话语却在他脑海中回响起来:“我今天可又立了一个大功!”
他顿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不好!”他脱口而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薛司务可能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