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陆看到顾潇潇走到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回答我。
“那处别墅是很重要的据点,现在被你毁了,想必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也许会回纸扎铺,或者去找那个人。”
听到他们还有同伙,我乐了,这下正好一锅端了。
“哪个人?”
他看了我一眼,估计还在犹豫该不该说。
“快说!”
看他这磨磨唧唧的样子,我等得不耐烦了。
听到这儿,顾潇潇一回头,马陆又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没办法,他只好选择了屈服。
“那个人叫李书,他好像跟你有仇,挺恨你的,一直跟我们强调要置你于死地,不老木也是他给我们的。”
说完,他见顾潇潇还在死死的盯着他,又继续说道。
“那个李书在政府里面有人,就是他把我塞进协会的,协会里也有他们的人,但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别墅也是他给我们的据点。”
我问他。
“还有吗?”
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一直以来都是曾祖在和他们联系,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
“曾祖?就是那个纸扎铺的老板吗?他是你的曾祖?”
马陆点点头。
“对的,他已经两百多岁了,叫马嵇,是我们马氏一族的族长,也是族内纸扎术最厉害的人,就连我们也分不清他的真身。”
看他回答得如此实诚,我姑且相信了。
“行,姑且信了,要是发现你说的有半句假话,就让潇潇给你好看。”
我们把他关进了之前六子住的房间,房间好久没人住,都积了一层灰。
马陆十分不满,但也不敢说话,只能跟个受欺负的小媳妇儿一样委委屈屈的坐在床上。
我又把这间房四处贴了符纸,画了法阵,保管有人来搭救他就得给我留下,这可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接着,我又和钟智行连夜赶去了纸扎铺。
这一天的奔波确实有些累人,我的精神倒还好,钟智行已经有些焉了。
于是我提议道。
“还是我来开车吧,你正好在车上睡一会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