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热的项圈递到了季星榆的手中。
我看着他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羞耻,也不过就是短短几秒的事情。
“不会戴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姐姐,这个是项圈。”
“对啊,可以当做喉结罩来用,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给一个男人送项圈。
这种明晃晃的暗示,对于季星榆还是有些太刺激了。
他慌乱的将项圈放到我手中,却被我反握住细白柔嫩的手指。
我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的眼,扫视着他被我亲吻到泛红破皮的唇瓣:
“你别怕,姐没坏心思,我在上面写了你和我的名字,我不在的时候它能保护你。”
心形吊牌上用黑色的圆珠笔写着两个字,不太清晰的纹路和歪七扭八的字紧贴在一起。
很丑,却让刚刚还在害羞的季星榆收回了手。
他低头轻抚着上面字体的纹路,又像是怕将字迹抹去一般抬起手指:
“姐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