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那气势恢宏的大殿,张天命抬眼望去,只见天雷国国君高高坐在那王座之上。那王座高大而华丽非凡,由诸多珍贵的材料精心打造而成,隐隐散发着一股尊贵且威严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国君至高无上的地位。国君面色阴沉地凝视着他,那眼神犹如实质的利箭,透着一股浓浓的审视与猜疑,仿佛要直直地穿透张天命的身躯,将他内心的所思所想全部看穿一般。
张天命却依旧不卑不亢,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天都帝国张天命,见过国君。此次前来,实是怀揣着万分恳切之心,想与国君您好好商讨一下这关乎四国联军之事,只盼能寻得那化解干戈之良策,免去这一场一旦爆发便会生灵涂炭的大战啊。”他心中明白,此番劝说任务艰巨,但为了天都帝国,为了天下百姓,他必须全力以赴。
天雷国国君听闻,顿时冷哼一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透着满满的不屑与恼怒:“哼,张天命你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就这般闯我天雷国,还打伤我众多侍卫,甚至斩杀了我一名统领,如今竟还妄图来说服我放弃攻打天都帝国?你且说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这荒唐的提议?”话语间,浓浓的不满与质疑尽显无疑,似乎对张天命的到来以及他所做的一切行径都极为反感,那目光更是像要喷出火来一般。
张天命直视着国君那满是怒火的眼睛,心中虽有一丝忐忑,但面上依旧诚恳无比,他缓缓说道:“国君,刚刚那些实是情非得已,还望国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见谅。我深知这四国联军与天都帝国之间积怨已久,早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可一旦战争真正开启,受苦的终究是那无辜的天下百姓啊。我此次突破境界,本也是有了能与联军在战场上一决高下的底气,但我着实不愿看到那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惨状,所以才甘愿冒险前来,只盼能与您及其他两国国君达成和解,还这世间一份安宁。”他说得情真意切,话语里透着一股为天下苍生着想的深切情怀,让人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次前来的坚定决心与满满诚意。
天雷国国君微微眯起眼睛,似是在细细思索着张天命的这一番话。片刻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开口道:“你且说说看,你究竟有何办法能让我放弃这大好的攻打机会?”说完,他随意地指了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张天命坐下来说话,可那神情依旧是那般冷峻,不带丝毫温度。
张天命见状,心中暗忖,这好歹算是有了个能好好说事儿的机会,得好好把握才行。于是他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椅子旁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稍稍整理了下思绪,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这次其实只是我们天都帝国和天云国之间产生的矛盾,和你们天雷国本就毫无关系呀。”他边说边观察着国君的神色,心里琢磨着该如何一步步把自己的想法清晰地传达给对方。
天雷国国君听闻张天命所言,那眉头不禁微微一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疑虑,旋即冷冷开口道:“哼,虽说这矛盾起头确实是你们天都帝国和天云国之间的事儿,可如今这四国联军已然结成了紧密的同盟,那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天雷国又岂能如此轻易地就置身事外?你可别把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张天命心中不由得一紧,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想说服这位国君改变主意,那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儿,非得拿出些更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来不可。不过,他面上依旧竭力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模样,可内心却在快速盘算着:“哼,这老狐狸,果然不好对付,看来得下点猛药才行,既要让他看到好处,也得适当给他施加点压力。”
“国君,您且耐着性子听我细细给您道来呀。虽说这四国联军已然结盟,可实际上呢,各国心里头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天云国和我天都帝国的接壤处有很多矿脉,那可都是天都帝国最富有的地方,天云国觊觎那些矿脉已经很久了。您想啊,如果你们四国联军强行进攻的话,那必定会损失惨重的,毕竟天都帝国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而到最后呢,得到好处最多的无疑是天云国,其他三国恐怕只能是吃力不讨好,白白损耗人力物力罢了。”张天命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国君的表情,心里默默想着:“我得让他明白,这事儿没他想得那么划算,可别被天云国当枪使了。”
天雷国国君双手抱胸,身子往后靠在那华丽的王座上,神色依旧是那般冷峻,不带丝毫温度地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那依你之见,就算这矛盾真能如你所说的那样给解决了,我天雷国又能从中捞着什么实实在在的好处呢?总不能让我天雷国在这事儿上忙前忙后,最后却啥也没捞着,还平白无故地得罪了天云国吧?”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精明与算计,显然是在权衡利弊。
张天命呵呵一笑,心中暗道:“哼,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嘴上却说道:“国君,您想想,没有损失不就是最大的好处吗?您参与这联军,本就是为了获取利益,可要是最后得不偿失,那又何苦呢?”他故意把“得不偿失”四个字说得重了些,想以此来引起国君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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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国国君听闻此言,脸色瞬间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愠怒,冷哼道:“哼!你这话可莫要当玩笑来讲,我天雷国此次参与联军,耗费诸多人力物力,若说没损失就是好处,岂不是在糊弄本君?你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是被张天命的话给惹恼了。
张天命赶忙摆了摆手,神色依旧从容,心里却想着:“这老顽固,还得再加点料才行。”嘴上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国君莫急,且听我细细说来。您想啊,此次联军若真对天都帝国开战,且不论胜负如何,那必定是一场恶战,各方都会有不小的损耗。而天云国的目的是那些矿脉,可真到了分好处的时候,又能给你们三国多少呢?毕竟那些矿脉是和天云国接壤,就算是分给你们了,你们也不一定能守得住。恐怕到最后,天雷国不仅要承担战争带来的损失,还未必能得到与之匹配的利益。您仔细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理儿?”他边说边用一种看似诚恳实则带有一丝压迫感的眼神看着国君,心里想着:“我得让你知道,这事儿可没你想得那么美好,别盲目跟着瞎起哄。”
天雷国国君微微皱眉,似乎若有所思,但仍嘴硬道:“哼,那又如何?即便如此,我天雷国也不能就这么轻易退出联军,否则日后在这诸国之间,岂不是要落个胆小怕事的名声?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他虽然心里有些动摇,但面子上还是不肯轻易松口。
张天命见国君态度稍有缓和,心中暗喜,想着:“哼,有门儿了,看来得再给他点甜头,同时也得让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于是继续说道:“国君此言差矣。若您此时能促成天都帝国与天云国之间的和解,那可就是大功一件啊。天都帝国定会对天雷国感恩戴德,往后在诸多方面都可与天雷国紧密合作。比如说,在贸易往来上,天都帝国可为天雷国提供诸多稀缺资源,且价格从优;在修炼功法的交流上,双方也可互通有无,共享一些独门秘籍,这对提升天雷国修士的实力可是大有裨益呀。您想想,这可比跟着联军去打仗划算多了吧?”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诱惑,同时眼神里也隐隐带着一丝警告:“你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以后可别后悔。”
天雷国国君眼中闪过一丝心动之色,但很快又隐去,他靠在王座上,目光审视着张天命,缓缓说道:“听说你背后有一位神秘剑修,修为深不可测?”
张天命心中一凛,没想到天雷国国君会突然提及此事,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好,恐怕会让国君更加心存疑虑,难以达成说服其放弃进攻天都帝国的目的。他心里快速权衡着,想着:“哼,这老东西,还想用这事儿拿捏我,看来得给他吃颗定心丸,同时也得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他赶忙神色坦然地回应道:“国君,实不相瞒,我确实曾得一位前辈剑修的些许指点,但那位前辈向来独来独往,并不参与世间纷争。我此次前来,也完全是凭借自身的决断与对和平的期许,想为这天下苍生谋一份安宁,绝无依仗他人之势。不过,国君您也得清楚,我虽不想惹事,但真要是有人逼我,我背后那位前辈要是出手的话,你们四国联军在他面前就是一堆蝼蚁。我本是怀着善意来与您商讨和平之事,还望您能慎重考虑,别因一时的固执而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话语里既有安抚之意,又有隐隐的威胁,想让国君明白他可不是能随意拿捏的。
天雷国国君目光紧紧盯着张天命,似要从他脸上看出真假,片刻后,缓缓说道:“哼,但愿你所言属实。本君可不想卷入一场不明不白的纷争,若因你背后之人而惹来麻烦,那可就不是我能承担得起的了。”他心里其实有些忌惮,但面子上还是不肯示弱。
张天命连忙起身,恭敬地抱拳行礼道:“国君放心,我以性命担保,此事绝无虚假。且我此来,只为商讨如何化解这四国联军与天都帝国的矛盾,让各方免受战乱之苦。若能成功,对天雷国亦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再和您说一句实话,我身后那人要是出手的话,你们四国联军在他面前就是一堆蝼蚁。我是真心希望您能看清形势,做出明智的选择,别让这无谓的战争毁了大家的安宁。”他边说边深深看了国君一眼,心里想着:“哼,我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要是还不明白,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天雷国国君闻言心头略有不悦,因为张天命最后这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但是他也是听说了这位神秘剑修修为深不可测的。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还是不要招惹这位灾星了。
沉默了一会儿国君说道:“即便如此,你所说的这些好处虽看似诱人,但要我天雷国在这联军之势已成的情况下突然退出,其他两国国君那边,我也不好交代。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也心甘情愿地放弃此次攻打计划?”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强硬,但心里其实已经在认真考虑张天命的提议了。
张天命重新坐下,思索片刻后说道:“国君,天雨国与天星国之所以会加入联军,无非也是想从中获取利益。若我们能找出一个让他们觉得比攻打天都帝国更有利可图的方案,想必他们也会慎重考虑的。”他心里想着:“哼,只要把这两个国家也搞定,看你还怎么推脱。”
天雷国国君微微点头,示意张天命继续说下去。
张天命接着道:“据我所知,天雨国近年来因气候异常,国内不少灵田受灾,粮食与灵植收成锐减。而天星国则是在法宝炼制方面遇到了瓶颈,缺乏一些珍稀材料。若是我们能促成天都帝国与这两国分别达成合作,天都帝国可为天雨国提供充足的粮食与灵植援助,帮助其度过难关;同时,也能为天星国寻得那些他们所需的珍稀材料,助力其法宝炼制。如此一来,他们既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又可避免战争带来的损耗与风险,想必会愿意重新考虑此次联军的行动。”他边说边留意着国君的表情,心里琢磨着:“我得让你看到,这事儿是可行的,别再找借口推脱了。”